她微微颦眉，似是不解的低声问。

“你以前不是问我，愿不愿意和你一起死？”

为什么她表现出愿意，而封行焱却没有表现出高兴呢？

封行焱的身体明显一颤！随后，商臻竟然感觉到有温热的水滴落在了她的脖子上，让她瞬间绷直了身体！

封行焱闭上眼，哑声道。

“……如果早知道你会这么傻，我一定会告诉你，我要的，只是让你好好活下去！……对不起。”

他的声音商臻渐渐听不清了，因为那一滴温热的泪水，让她整个人都有种空白的感觉，仿佛不敢置信！

封行焱他……哭了？

是因为她么？

商臻猛地皱起眉来，竟然感觉到了一丝恐惧和不安。

因为在她的认知里，封行焱应该对她的所作所为，应该持等价交换的态度，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痛苦，懊悔，又感动得无可附加。

而且……她居然对他的泪水感觉到不适？这种时候，她竟无法对封行焱的心情产生一丝共鸣？

麻木的，就好像一个局外人。

她真的做了很让人感动，很了不起的事么？

至少在封行焱的表现中好像是这样……可是她自己却没有丝毫自觉。

这种念头细思极恐，商臻突然痛苦的闭上眼，“我……不舒服，我想休息一下。”

她话买没说完，封行焱就紧张的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