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颜缓缓睁开双眼。触手处,是cháo湿的稻草,铺在冰冷的地上。目之所及,是一条条木棍,横七竖八钉成个木框,将他拘在中间。5
这是囚笼?
周身冰冷,下半身痛的几乎失去知觉。白清颜原本华贵的绸缎白袍沾染了点点鲜血,已经残破得不能看了。凛冽寒风呼啸而过,带走他身上最后一点热气。5
若是以往,别说这点寒风,就算冰刀霜剑,又算得了什么?以玉瑶太子白清颜的内功,数九寒天一样可以一袭单衣、一柄长剑,再带上一壶好酒,行走在冰雪中。13
可现在,他一身功力几乎毁在荼都城外那场惨战中。饶是这点风寒,也有些经不住了。
何况还有那狠辣的一鞭。低头看,腰间衣服早就被抽成碎片,混在wū血中,都黏在皮肉上。
纪宁
想到那个人,白清颜心口微微抽痛,眉头紧皱。谁能想到,十年前一场孽缘,竟然还有再见的时候?
那时候,那人第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还不过是个人微位卑的斥候。那时候的自己,也不过十几岁年纪,虽然是大皇子,可也还是爱说笑的年纪。十年过去,纪宁现如今竟已是狼邺国的大将军了,自己却沦落在囚笼中,成了阶下囚
“蔓儿,你别怕,妈妈在这”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