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量后,玉珞又是说道,“莫不是她这样做,其实就是拓跋千渊的意思,只是为了要博得贤妃他们的信任,这样才能让她获得更大的信任。”
“八九不离十。”
“姑姑回信了吗?”玉珞突然间想起了这件事。
“这次悠然宫那边迟迟未来信。”白玉这些日子也是等着,时间久了,她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对劲。
“不该啊,一般最晚也是会在第三日来信。这都已经多少天了。”玉珞心中也是萌生出了不好的念头。
白玉不知该如何说,站在一边,看着玉珞一直在凝思着。
左思右想的玉珞,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妙。她起身,对玉珞说,“你要回悠然宫一趟,爹爹和娘亲这边我会说,我要你帮我去一趟乡下找尊师拿些东西,并且算是代替我去看望尊师。”
白玉闻言,有些犹豫,“少宫主,白玉不放心你。”
“我还能如何?你也知道的,殿下的人一直都是在附近保护着我,我不会有事的,况且我也会武功。”玉珞对白玉露出了放心的表情,“悠然宫那边没了消息,若是不弄清楚的话,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也不会安宁。若是无事,你便赶回来就好。可要是有事的话,你也必须第一时间给我消息。不要刻意隐瞒,知道吗?”
最终白玉也是妥协了,她简单的收拾了下东西,就从后门骑着马儿离开。
没有白玉在身边,玉珞只能是从之前玉夫人派来的几个丫鬟中挑选出了个比较稳重的丫鬟姑且做了贴身丫鬟。
玉珞换了身衣服后,就前往玉夫人这边,她先是和玉夫人请示了白玉离开的原因。然后就坐在那里,陪着玉夫人一起等待着玉诏回府。
这回进宫,玉诏去的时间也是最久的,不由间是让玉夫人有些担心害怕。“珞儿,你说这你爹爹他。”
“娘,放心好了,或许只是皇上让他们留下来商讨国事罢了。”玉珞安抚着。
“国师受伤,皇上比谁都急眼,估摸着皇上是觉得陷害国师受伤的凶手是满朝官员的一个。正如上次徐侧妃的事情,那就是个开始。”玉夫人担心的是这个。
“就算是皇上怀疑这个,但是我们玉府根本没有理由怀疑啊,爹爹不和国师接触,也根本没有来往恩怨。”
听玉珞如此解释,玉夫人倒是觉得也对。心里的紧张也是少了些,“这都年关了,是非事还是如此多,真叫人不省心。”
玉夫人单手支撑着脑袋,闭目养神,感觉自己为了这些操心,也是劳心的很。
这个时候的玉珞也是颇为担心,不知道殿下如何了,高德帝会不会也怀疑殿下他们呢?
而此时的御书房内,气氛是一如既往的低沉。
两旁站着的都是重臣,高德帝坐在龙椅之上,脸色很是难看。他见下面的官员们一句话都不说,气得他也是吹胡子瞪眼。“怎么?你们一个人都是想不到对策吗?”
敞亮的御书房内,高德帝嘹亮的嗓音格外的清晰,带着威严的语气,压抑着下面的官员,纷纷都是低着头,不敢说话。
高德帝见状,冷哼一声,“关键时候,你们就只会沉默不语。朕需要你们做什么?做什么?”
见皇上发怒,所有官员都是纷纷跪下。“皇上息怒。”
“息怒?朕倒是想要好好和你们说话,朕心平息和与你们商讨,你们倒是给朕出主意,难不成朕是叫你们玩的吗?”话落间,高德帝气愤的将所有的奏折都推倒在地上。
他整个人颓废般的坐在龙椅上,右手撑住了脑袋,显得很是颓废。
下面的官员们,左看右看,又是窃窃私语。最终刑部侍郎就站了出来说话,“皇上,微臣与几位大人想到了一个对策,不知当不当讲。”
闻言,高德帝的脸色才缓和了些,他心急的说道,“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当不当讲。快说。”
“留住国师,并非只有国师的身份,若是皇上如此喜欢国师的话,可以给国师换个身份。”
听到这话,倒是有几分意思。“什么身份呢?”高德帝问。
“皇上,国师这次受伤,险些丧命,我们不如就直接宣告国师归土了。然后再让国师换个身份,收纳进后宫。这岂不是两全其美。”
说完这话的刑部侍郎也是格外的紧张,就连着其他几个官员同样也是紧张的很。
若是高德帝不同意的话,那么他们又是要遭受责骂。
可是不管怎么想,也是只有这个办法是最妥当的。
良久间,也不见皇帝开口说话。
甚至有人抬头去看的时候,就发现高德帝还在沉思当中。
他们只能是安分的站着不说话。
直到高德帝回过神来,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盯着玉诏,“玉大人,你觉得这个办法如何?”
原本站在原地的玉诏,被皇帝突然间的问话,也是有些意外。他从中走了出来,跪在了地上。“皇上,这个办法的确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但是皇上,皇宫中有皇后和贤妃,甚至太后。至于朝廷上还有相国府和将军府,皇上若真是要那么做,还需要想要有利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