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权昨晚就醒过来了,并且连夜写了招供书送到了玉府。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在他们后脚赶来的时候,张权就已经被抬走了。
当玉淮兄妹的赶到张府的时候,就看见客堂里是坐着一对的姨太太哭得凄惨。
张夫人一见到是玉淮,登时就跪在了他的面前,身后的那些姨太太也是跪了一地。“玉统领,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家老爷。”
“怎么?昨天不是已经救回来了吗?”
“就在刚才,长史府的人来了,说是老爷污蔑朝廷命官,现在就被压进了大牢。玉统领,这老爷进了大牢,岂不是羊入虎口,九死一生。玉统领,求求你救救我家老爷呀。”
闻言,玉淮的脸色聚变,真是没有想到长史府会那么明目张胆的抓人。“他们走了有多久了?”
“回玉统领的话,不到一刻钟的时间。”管家还算比较冷静。
玉淮不再说话,转身就走出了张府。
“哥,现在我们要去长史府吗?”玉珞快步跟上玉淮的脚步问道。
“张夫人说得没有错,若是不早过去,或许他们就会滥用私刑,让张权不能开口说话。”
走出张府的时候,玉淮就直接将马车上的马儿给牵出来,另外又是吩咐着跟来的人,“你立即去告知溟王殿下,速速来长史府。”
玉淮上了马之后,玉珞也是坐在了身后。
马儿在大街上狂奔,速度极快。
玉淮并没有直接去了长史府,而是来到了长史徐陇的官衙的大牢。
当马儿停在大牢的面前,他带着玉珞快步来到了大门前的时候,就被两个衙役给拦住了。
“来者何人?不知这是哪里吗?还敢私闯!”衙役凶神恶煞的呵斥道。
这个时候,玉淮就拿出了腰间的铜牌。
铜牌上是溟字,再反过来就是一个统字。两个衙役顿时就下跪,“奴才有眼无珠,不知是玉统领。”
“既然知道了,还不让路。”玉淮皱着眉头训斥。
两个衙役神色慌张,低着头看了又看,很是犹豫的样子。见状,玉淮的脸色是越发的难看,“你虽然是长史大人的衙役,但是算起官品来,本统领倒是比你们家大人高了许多,怎么?除了你们长史大人,你们眼中就没有其他人了吗?”
话音刚落,两个衙役就连忙起身站在了两边,他们还是要时务一些,不要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才好。
玉淮冷哼一声,就大步走了进去。
这还没走进去,就已经是听见了里面传来的清晰惨叫声和鞭抽声。
“徐陇这是要将张权给打死吗?”光听这叫声,明显是虚弱了很多。
若是他们再晚来,恐怕这张权就要被打死了。
玉淮一刻也不缓,就走到了里面,一路上都没人敢拦着,他直接是站在了大家的面前。看见血斑淋淋的张权,和坐在面前冷笑的徐陇,他摆着脸,“还不给本统领住手。”
当徐陇看见玉淮来了的时候,他脸上的笑意也是瞬间收住。他眉目一沉,只是没有想到玉淮会在这个节骨眼来了,真是太不是时候了。
徐陇心不甘情不愿的站了起来,瞬间就换上了笑意,跪在了玉淮的面前,“不知玉统领大驾光临,小官罪该万死。”
“长史大人,这是在做什么?”玉淮看着还不断流血的张权,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回玉统领的话,这个张权他竟敢污蔑本官的清誉,本官要他坦白从宽,倒是是谁让他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污蔑本官。”徐陇格外的生气,眯着眼睛盯着张权。
玉淮冷笑一声,“长史大人怎么就觉得张权是污蔑了你?况且他又污蔑了你什么?”
听着玉淮低沉冰冷的口气,徐陇并没有多大的反应,他还是显得格外的高傲,“玉统领,张权的案子是溟王殿下给你来调查的。昨日贱人也是同小官说了,小官听了着实生气,虽然张权和贱人是姐弟关系,但是真的没有想到他竟是个白眼狼。”
这个时候,张权动了动,似乎是很激动。玉珞见状,她就走到了张权的身边,她靠近附耳听。
见状,徐陇摆着脸屏住呼吸。
“他说了什么?”玉淮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
听清楚之后,玉珞就微微躬身说道,“大人,张权说,长史大人滥用私刑,要置于他死地。他要告长史大人。”
闻言,徐陇又是大怒起来。狰狞着脸,指着张权,气抖了身子,“事到如今,还敢性口雌黄。来人,给本官继续打,往死里打。”
“长史大人是当本统领不存在吗?”
徐陇完全是不在意玉淮的怒气,他还是趾高气昂的模样,“玉统领,不是小官对你视若无睹,只是这个贱民多是可恶,小官气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