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灵兰正要开口说话,嘴chún又被一抹温热给堵住了!
“你…唔……”
待众人全都退了出去,耳边还不时传来她们隐忍的笑声,屋里只剩下他二人。
屋内的人,只觉得是王爷奈何不了娘娘,就拿他们撒气,但也只得无奈的退了出去!!
骆南弦只觉得颜面上有些挂不住,随后yīn沉的瞪了寒云一眼,冷声道:“一个个都杵在这里看本王的笑话吗?还不快退下。”
初夏和寒云看着自家王爷受训的窘迫模样,在一旁憋着笑意,能让王爷这般模样的,怕也只有她们家侧妃娘娘能做到了!
“你每回都记下了,可就没有一次是听话的!”
叶灵兰正在气头上,自是任他怎么说都是没用的。
骆南弦见她实在气得不轻,苦笑道:“兰儿切莫动怒,本王都记下了!”
待初夏将东西拿了过来,叶灵兰板着脸给骆南弦换了药,末了还是觉得气不过,又撂了一句:“王爷,您若是再将伤口挣开,你就让别人给你上药吧!省得我浪费力气。”
“是!”
叶灵兰见状彻底无奈了,朝身后气恼的说了一句:“初夏,你去将金疮药和纱布取来。”
她放鞭炮似的说了一大堆,骆南弦却毫不在意,面上还挂着浅浅的笑意,专心聆听着某人的训话。
叶灵兰叹息一声,埋怨道:“王爷您都这么大人了,怎么还不顾惜自己的身体,已经裂开三次了,你到底还想不想让伤口愈合了?”
寒云迟疑了片刻,忐忑的开口:“王爷下午去地牢审问了白永丰。”
“发生了何事?王爷的伤口怎的又裂开了?”
见骆南弦沉默不语,叶灵兰将目光落在了寒云身上。
面sè凝重的问:“怎么回事?”
纵使他动作再快,叶灵兰还是看见了衣服上渗出的血迹。
骆南弦正要起身的时候,吃痛得闷哼了一声,伸手捂住了腹部!
“嗯!”
叶灵兰拢了拢衣袍,轻声说:“没有的事,王爷气sè看起来不大好,我扶你回去歇息吧!”
骆南弦戏谑道:“本王怕扰了你的清梦,想着便自己过来了,兰儿可是不欢迎本王?!”
叶灵兰缓步到他身旁的椅子上坐下:“为何不使唤人过来通报?”
骆南弦qiáng忍着伤痛,浅笑道:“无妨,本王就是想过来看看你!”
又过了一刻钟,叶灵兰冒着寒露回了正堂,见骆南弦面sè不好,随后说道:“王爷怎么过来了,身子不好,还这般折腾!?”
换做平日,骆南弦肯定会亲自过去找她,可今日他身上的伤隐隐有裂开的迹象,实在不宜在挪动!
“嗯,过去通报一声!”
王新恭敬回道:“回王爷,娘娘在偏院!”
随口问了在门口当值的王新:“娘娘人在哪里?”
大约过了一刻钟,骆南弦出现在墨兰苑大堂里,但是并未见着叶灵兰。
骆南弦微不可闻的叹息一声,淡漠道:“扶本王去墨兰苑。”
寒云上前扶着他,关切的问道:“王爷咱们回明月轩吗?”
只是不知如何面对她,所以在她睁眼之前,骆南弦就躺下装睡了。
叶灵兰缓步到他身侧坐下,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王爷,我明明记得昨夜是在床边坐着的,怎的我醒来只时就在船里侧去了呢?”
骆南弦闻言后,眼底飘过一丝高深的笑意,诧异的问:“兰儿你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