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再次五指成爪,扣住了他脊背上的第一根腰椎,随即猛地用力一拧,手如虎钳一般,便闻咔嚓一声,第一腰椎那一节就被他给拧错位,同时也将腰椎中的神经给破坏掉。
见托克眼露乞求神sè,安德只是来到他的身边,用脚将他翻过来踩着,“你纵横东海多年,手上人命也有不少,像你这样的恶人,杀了你显然是便宜你了,所以,余生你就在痛苦中忏悔吧。”
“放心,我不会杀你,留着你对我来还有些用处。”
“不,不要杀我。”他心翼翼道。
地上的托克只觉得喉咙发干,他知道接下来就是自己命运接受审判的时刻了,是生是死,就在眼前这个男饶一念之间。
他也深知这是自己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独眼托克实际上没那么弱,有心算无心之下,合该托抗大霉。
伤口上酥酥麻麻的,他知道这是在愈合的缘故,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他才会有这么大胆,不然今最多也就是把老鼠上校给留下来,至于独眼托磕话,铁定会跑掉。
随手将带血的弹头扔到地上,安德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势摇摇头,感觉自己这次的牺牲太大了。
“嘶……”
刚才做戏为了不引起怀疑,他连六式·铁块都没用,为的就是bī真,不然的话,子弹顶多打破他的表皮肌肉,而不会像现在这样深入体内。
安德用手在自己xiōng膛的伤口处扣了扣,将嵌在肌肉中的弹头给扣了出来,不免一番龇牙咧嘴,这是真的疼。
托克赶忙把嘴闭上。
“闭嘴!”
他直接给了这货一脚,将这家伙给踹了个乌眼青。
“砰!”
安德看他满是恐惧的眼神,再看他那缩着pì股的动作,哪还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联想到那种画面,他差点没吐出来。
安德拍了拍他的脑袋,将他扔在地上,随手将自己的上衣撕下来,露出jīng壮的上半身,这动作看的托克一阵恶寒,忍不住夹住括约肌,颤抖着声音:“你,你想做什么?”
“真乖。”
看他笑眯眯的样子,托克心中胆寒,因为他看到了安德眸中的寒光,那眼神他再熟悉不过了,他以往看猎物时的眼神也是这样,没有半点怜悯,有的只是杀机。
安德食指竖在嘴巴前面,笑盈盈的:“别话,再乱叫的话,我会把你舌头扯出来,再把你的牙齿一颗颗的敲碎。”
“嘘。”
大船起航,缓缓离岗,等待安德的是接下来十多的海上旅程,他在船上要了一个上好的房间,而那两个倒霉鬼,则被他关在房间的一个隔间里,每吃饭什么的,有他花钱请专人来伺候,别提多享受了。
海上的生活是枯燥的,安德每除了吃喝睡,剩下的时间就是在琢磨新招式,可惜船上没办法全力施展,有些不尽兴。
商船走的是固定航线,这条航线很安全,来往商船络绎不绝,期间倒也碰上了海盗,不过过程也是有惊无险,随着时间流逝,在快半个月后,安德终于看到了香波地群岛那醒目的巨大树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