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拉着脸,将怒火发泄到皇后身上:“你身为东宫皇后,不了解陛下的喜好,让旁人钻了空子,你还敢说。”
邵瑶歌心如刀绞,天知道,她便是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人,“母后教训的是,臣妾这就按照陛下的喜好安排。”
太后点了点头,“陛下不是喜好元皇后么!你多找几个和元皇后长得相似的女人便可,这元皇后当年无法无天,谁也不放在眼底,想要扮演她,就要看谁有本事了。”
“臣妾记住了。”邵瑶歌知道自己不受皇帝宠爱,太后是万万不能得罪的。
太后仿佛骤然想到什么一般,停下看着皇后:“再过半月,便一年一度的祭祖,皇帝再不想离开,也必须离开,该怎么做,还要哀家来教你?”
皇后心头叫苦,每一次都是这样,太后出主意,她做坏事得罪皇帝。
但是这个坏事,她是心甘情愿的,“臣妾知道了。”
送走太后,邵瑶歌便将后宫妃嫔尽数招来东宫,让她们换上了舒雅的衣服,一个一个的过目。
最后她的视线停留在雪妃身上,“雪妃到真有几分神似。”她说的不是前世的叶飘零,是现在的唐言夕。
唐雪嫣然一笑,落落大方道:“是。”
“错了,你不能这样唯唯诺诺,你给我记住,凡是女子三从四德那一套统统抛弃,否则,你别想吸引陛下的注意。”皇后绷着脸教训。
唐雪骤然一拍桌子,站起来道:“大胆,你算根葱,竟敢这样对本妃说话。”
邵瑶歌嘴角勾起一丝讽刺的笑容,“希望你在皇帝面前还敢如此放肆。”
唐雪吓得跪下,“皇后娘娘赎罪。”
邵瑶歌疲惫的摆了摆手,“罢了,去吧。”
唐雪告辞离开后,并未按照邵瑶歌的吩咐直接去找皇帝,而是回宫,换了一声衣服,身上用了许多香粉,让跟在她闻着直打喷嚏。
入夜,皇帝的寝殿空无一人,他依旧留在了议事大厅。
将最后一份奏折批完,便听见太监报告:“陛下,雪妃求见。”
轩辕修打了一个不见的手势,起身准备去见零儿,一天没见,想死他了。
哪知太监总管又道:“雪妃说来给您讲晋王妃小时候的趣事。”
轩辕修脚下一滞,他明知那不是零儿小时候的事情,却特别的想要知道,仿佛揭开了零儿不为人知的一面。
“宣。”轩辕修坐回去,准备好了笔墨,他想,等会听着有关零儿的事情,给零儿画一幅画像,只从零儿回来后,自己尚未给零儿作画过。
突然,一股画像传来,进过空气的挥发,香味不在那般浓郁,倒是有些醉人!
他抬眸看向门口,便瞧见雪妃穿着一袭半透明的轻纱,步步莲花而来,“陛下。”雪妃走到他身边,跪在了书案边,“陛下要作画?臣妾给陛下研磨。”
轩辕修被那股花香熏得醉了,他心如明镜,这香味有问题,必定是掺和了药!
看着那只白嫩嫩的玉手,他眼神深沉了几分,“雪妃不是来给朕讲故事的么?”
唐雪道:“臣妾小时候与二妹同吃同住,一同沐浴,一同更衣,若是想要详细,陛下不妨配合我一下,我们去榻上慢慢聊可好?”
议事大殿后方有一个偏殿,偏殿给皇帝准备着各种生活用品,以防皇帝累了方便休息。
皇帝抱着她进了偏殿,按在了床上,粗暴的撕了她的衣服……
太监悄无声息的关上门,守在门外等待事情的结束。
阳在房顶上,听着屋里女人不知羞耻的声音,翻了一个白眼。
一旁的小跟班小声提问:“阳大人,陛下不是喜欢的……”
“闭嘴,陛下的事情你也敢议论。”阳冷森森的训斥,心头却在想,或许她的是对的,陛下是一个好皇帝,但并非一个好丈夫。
叶飘零在密室睡得正香,便被一阵不堪入耳的女人叫声给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