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儿,你别这样看我,你知道的,我受不住的。”晋王贴着她的耳畔亲,身体热的不像话,嗓音也哑了。
“我怀着身孕,你想什么呢?”叶飘零用软绵绵的声音回答他,眼神含春,翩若惊鸿。
晋王脸不由地红了,感觉喉咙发紧,“不是有人来访吗?我们不能让客人等太久。”
叶飘零知道他害羞了,忍着没有调侃他。
等两人穿戴好,吃了早膳,去会客厅,花盈已经等了一个半时辰了。
因为主人没来,花盈也不敢坐,没让走,她也不敢走,站得脚都酸了。
叶飘零和晋王进门,便瞧见花盈面色有些白,一副隐忍的表情。
花盈急忙跪下,“民女参见晋王,晋王妃。”
晋王除了对叶飘零以外,对任何人都严肃冷漠,再加上是接待女眷,便没出声。
叶飘零坐在晋王身旁,对着花盈道:“花盈姑娘前来有何事?”她甚至没让花盈坐下,在她这里,花盈还不配。
花盈立马便跪在晋王面前,眼泪瞬间落下,红了眼角,哭的那么真,“民女是来请罪的,民女并不知是晋王妃要庆祝元宵,才去告状的,害的晋王受伤,民女罪该万死。”
叶飘零在心底冷笑,这个花盈是来讨好晋王的么!她不说话了,转头看了晋王一眼。
晋王道:“这与花盈姑娘无关,的确是我们做的不妥,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本王,自然也不例外。”
花盈更内疚了,哭着道:“晋王,请您惩罚我吧,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叶飘零瞧着这花盈简直就是赖上晋王了,“花盈姑娘,晋王说什么就是什么?你非要晋王惩罚你,你这是要害晋王落得一个惩罚有功之人的罪名?”
花盈一愣,“民女不是那个意思,晋王妃恕罪。”
“既然没事,就退下吧。”叶飘零担心晋王的身体吃不消,要带他回去休息。
花盈不甘心,只能颔首退下。
原本以为花盈很快就会有所动作,哪知道一直到晋王的伤好,杭州府的持续回归正常,叶飘零的腹部弄起,花盈却安安分分,没惹半点事情。
这天漪姐回来在叶飘零耳畔道:“花盈姑娘今天在帮忙给病了的百姓治伤,百姓很喜欢他,还得到晋王的一句夸奖。”
“哦!晋王可不会轻易夸奖别人。”叶飘零诧异,尤其是女子,晋王喜欢叶自己,一直和别的女子保持距离。
漪姐道:“花盈会医术,她对自己可恨了,今日个,居然把自己的血用来熬药给病人吃,她说她吃了很多中草药,她的血能治百病,还别说,百姓吃了她的药,真的好了。”
叶飘零眉头紧蹙,“我从未听说过什么血能治病!我师父说过,血液中的任何养分都是吸收人体,人体会新陈代谢,就算她吃过很多药,天长日久,也会被代谢出去。”
漪姐道:“奴婢明白了,就像人吃饭一样,饭可以天天吃,药却不能天天吃。”
主仆两聊得正入神,唐若秋回来了,“小姐,杭州府已经查到花盈姑娘的身份,在洪灾前,她是花仙楼的头牌花魁,据说此人六艺俱全,卖身不卖艺。”
“都好几月了,为何现在才查到?”叶飘零对花盈的身份有疑。
唐若秋道:“我也认为有问题,以前我们怎么查都查不到,突然就查到了,只怕是有人故意扔出这个消息让我们查到的。”
“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将计就计。”叶飘零这几月来,一直大门不出二门不卖。
她知道自己的脾气,是赖不住寂寞的,若是出门,看见什么不能忍之事,必然要管一管,到时候,连累的还是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