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溜滚一边去,用你个连人都不是的辣鸡提醒!
她当然知道他是在吃醋,可小醋怡情大醋伤身,吃醋也得有个限度。那殿内一群宫君纯粹是对姬含越这副皮相的惊艳,而没有过了的心思。
毕竟一个个都是在后宫生存的,什么该露什么不该哪儿能拎不清,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燕末就怕以小妖精敏感的心思情绪再引出什么不必要麻烦,所以那会儿在朝凤殿才打乱了原本的计划把那什么凤君,玉侧君全一棒子打沟里去了。
要是这样小妖精还不依,燕末神色冷了冷,声线都压低了好几分,“你是不喜欢那群人看我的眼神,还是压根就不喜欢人看我,嗯?”
要是那样的话,是病!得治!否则搞不好又得跟上个位面那个蛇精病似的成个偏执狂。
她生气了,尽管她生不生气和平常没两样。意识到这点,楼穆心里有些发慌,他明明一直都掩饰的很好的,为什么就没忍住呢。
她是不是不喜欢这样的他,是了,她肯定很厌恶他这个样子,她现在看他的眼神很陌生,就像是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他不是她喜欢的样子,她是不是不想要他了?
只要想到有这个可能,楼穆觉得一颗心像是被千百根细密的针扎着,疼得他无法呼吸。
一张妖孽俊脸顷刻间变得惨白无比,他咬了咬下唇,神色凄惶而痛楚,“妻主,我……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