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之前的傻白甜公主裙做对比，燕末对这套运动服接受的很坦然。

江烨锦抬手抚弄她栗色的及肩卷发，给了燕大少一种蛇精病在撸猫的感觉。

“哥，哥。”经过这几天江boss不厌其烦的教导，丧尸末渐渐“重新掌握”言语技能，目前已经能说些常用短句，说得最多的还是一开始学的“哥哥”两个字。

江烨锦滑进燕末发间的手指顿了下，“宝贝以后要记住，你身上的每个地方都是哥哥的。”

“没有哥哥的允许，宝贝一截指甲都不能丢。”这犯规的声音该死的好听，可明明是温柔至极的语气，听起来却让人不寒而栗。

蛇精病又犯病了，燕末暗自腹诽，面上仍然懵懂无知，大概意思就是你说本少听着，听不懂就不是本少的错了。

江烨锦倒也不生气，这段日子相处他看出来他的小丧尸明显是有神智的，只是不清楚能聪明到何种地步。

她学东西学得都很快，就像是个对世界充满好奇心的孩童，而且智力在增长。说不定用不了多久，智力水平就能与常人无二。

按照江烨锦原本的打算，他只想要具可供驱使的行尸走肉。然而小丧尸衍生出人类意识这件事不但没让他反感，反而给了他一种很奇特，微妙，隐隐满足的感觉。

他的宝贝这么单纯干净，可以任由他调教涂写，成为这世上完完全全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东西，想想就让他觉得，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在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