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您怎恶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风墨白摆摆手,“无妨。”
可是随着药劲上来,风墨白的意识开始变得有些模糊。他有些艰难的站起身,想要去外面透透气。
唐晚惜见状连忙一把扶过他的胳膊,“太子殿下您可能醉了,我扶您下去休息吧。”
风墨白此刻已经没有力气思考了,只能任由得唐晚惜将他扶下去。
一路上二人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风墨白到底是一个大男人,加上常年习武,唐晚惜扶着他十分的吃力。
此时唐晚盈正坐在那里她漫无目的的看着宾客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刚巧,唐晚惜扶着风墨白出门的背影被她看在眼里。
唐晚盈不禁心下有些奇怪,唐晚惜为什么会扶着风墨白出门。她起身走到刚才两人喝酒的桌前,端详着这一桌子饭菜。
以唐晚盈对风墨白的了解,他酒力一向很好,他不可能轻易喝醉,更何况是在这种场合。就算退一万步来说风墨白喝醉了,也不应该是唐晚惜扶着下去休息。
如此看来,只有一个可能,唐晚惜给风墨白下药了。
想到这里,一切就说得通了。
唐晚盈看着桌子上的两壶酒,一个规整的摆在桌边,一个随意的放着。她想都没想直接拿起了比较随意的那一壶打开看了一眼,酒壶的盖子上微微沾了一些粉末。她伸出手指点了一下放在鼻子下嗅了嗅。
果不其然,春 药。
唐晚盈对这个东西太熟悉了。上一世,杨氏就是用这个药让她失去了清白,从此以后一直被人诟病,终生抬不起头。
这种感觉,唐晚盈可忘不了。
明白过怎么回事来以后,唐晚盈当即就跑出门外,随后,她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将那壶被下了药的酒揣怀里。
此时唐晚惜和风墨白已经不见了踪影。
唐晚盈没办法只能想着他们可能去的地方一间一间找去。
唐晚惜将风墨白带进一间厢房,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将他放到床上。
“太子殿下?”唐晚惜试探地喊道。
药效在此时已经发挥到极致,风墨白面色绯红,他眉头紧锁,只觉得脖子勒着难受,他胡乱的解着衣领的扣子。
“太子殿下您喝醉了,晚惜来帮你吧。”说着唐晚惜就在风墨白身边坐下,伸手将他衣领上的扣子解开了。
“什么东西别碰我。”风墨白烦躁的打开了唐晚惜的手。
“太子殿下,您喝醉了。”唐晚惜又说了一遍。
许是药效的作用风墨白一把拉住了唐晚惜的胳膊将她拽到了怀里。
“太子殿下。”唐晚惜娇羞的唤了一声,将头埋在风墨白的脖颈里。
突然风墨白使劲摇了摇头,他定神一看,一把将唐晚惜推开。
唐晚惜瞪大了眼睛,她有些惊慌地看着风墨白。
风墨白站起身来,他扶着一旁的桌子,“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里。“
“太子,你在说什么,这里是相国府,我是唐晚惜啊。”唐晚惜说着也站起了身,她缓缓像风墨白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