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圣器在哪儿,不然,你和小皇子,都得死。”大长老阴狠的看着清妃眼里是不加掩饰的杀气。
清妃重重的咳了几声,用手直揉自己的脖子,才缓过一口气来,这大长老果真不愧是仅在教主之下的第一长老,她竟丝毫没有反抗之力。
“之前是清儿不对,可如今,清儿只有一事相求。”清妃早已没了那胜券在握的气势,大长老的狠厉她也算是见识过了,这时哪还敢摆出谈判的高姿态。
大长老双手后背,转过身去背对着清妃,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没有接下清妃的话。
“清儿恳请大长老相助,事情一成,圣器定双手奉上。”清妃竟朝着大长老磕了个头,语气也变得恭敬不已。
“你将独情蛊用在了齐国皇帝的身上?”大长老沉默了一会,来了这样一句话。
清妃也只是微楞片刻,就抬头看着大长老的背影似有些悲戚的开了口:
“是啊,我竟然将独情蛊用到了我曾经最爱的人身上,可是……”正在清妃停顿的那一刻,大长老接下了她没有说出来的话。
“可是他并没有中蛊。”大长老的声音竟然也带上了一丝苍凉,似是在同情清妃。
“是啊,我也是太傻了,若真是中了独情蛊,加上我以自己的寿命为引,多次催发,风墨白又怎会还安然的待在太子之位上。”清妃自嘲的开了口。
“唉,倒真是情这一字最伤人,你呀,说到底也只是个可怜人。”大长老方才得狠厉也换成了黯然,不知从哪里来的共情之感。
清妃将自己原本的计划原原本本的告诉给了大长老,这一听,大长老更是心惊不已,言语间还带着些心疼,毕竟清妃再怎么也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
而屋顶上的风墨白,也没有比大长老平静多少,他一方面震惊老皇帝的精明,另一方面却是在气恼清妃的阴毒。
不过让他颇为疑惑的是,清妃的讲述中除去他已知的,并没有任何其他对唐晚盈出手的计划,而现在她本就无需向大长老隐瞒,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不过大长老很快就将风墨白的疑惑问了出来:“那燕星儿呢,本长老刚来京都就有所耳闻,燕星儿的祸事几乎不断,这其中难道不是你的手笔?”
清妃虽有些疑惑大长老为何对燕星儿如此感兴趣,但还是恭敬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燕星儿?我与她无冤无仇,她又是堂堂燕国太子的堂妹,我又怎敢对她下手?若是惹来燕太子的报复,岂不是自掘坟墓。”
清妃说这话是也尽是无奈,不过听来也是这个道理。
大长老也是难道真心将燕太子当成了盟友,在这种时候也没有将燕星儿就是唐晚盈的事情告知清妃,这倒是博得了屋顶上风墨白的一点好感。
“那这燕星儿倒是不知招惹了何方势力,就连燕太子也是束手无策。”
大长老的随意感叹,也让清妃明白了,燕太子以及燕太子身边的人决计动不得,否则光是大长老这一关就很难过。
大长老也是好心的帮清妃回忆了一下自己在教中看到的古书,也替清妃解答了为何老皇帝没有中蛊的玄妙之处。
皇后那边,自从高鑫带着其余的杀手离开以后,她就陷入了沉思,嬷嬷也不敢轻易上前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