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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花样十八式 > 第 23 章

第 23 章

这个家就这样畸形地发展,一直到那天,两个孩子十八岁生日。

瞧,在外人眼里冷清冷情的君家家主,却总是一步步将他的底线向后撤,一步步容忍他们的靠近。

父亲,为什么不给我们一个机会呢?

十八岁了啊,他们成年了啊,父亲,我们已经不想在等了,你早已是我们的魔障,一辈子的。

“父亲,和我们在一起好不好?”君刑带点祈求地搂着父亲,怀里的父亲散着酒香软若无骨,红晕已经散在他的脸上,那双杏眼没了往日的凌厉、没了往日的冷冽,此刻风情万种,就像回到十年前的那晚一样。

“父亲,”君明靠在父亲的另一侧肩头,chún瓣亲吻着他的颈侧和锁骨,肌肤相贴的地方烫化了人心,“我们一起,永远一起好不好?”

他们都问着,却没有接受父亲拒绝的打算。十年如一日的迷恋一个人,不是逐渐淡忘,便是已成疯魔,今夜便是疯魔的开始,最想要的自然就是占有父亲,再次在他们面前露出那妖娆的姿态,甚至更加疯狂。他们早已不满足牵手、相拥,或是偶然的一个晚安吻,他们早已不满足于父子的身份了。

只是一个吻就令他们沉醉,父亲的滋味永远比他们想象的要更加美味,沉降了十年后的酒一样,醉得他们即使想要温柔,却也忍不住将父亲抱在怀里狠狠侵犯。

被他们褪去衣衫的父亲赤luo地躺在床上,与他们充满情yu和占有的双眸不同,父亲的眼里没有情yu,只有深深的无奈,他任他们作为,没有阻止,也没有期待。

他该知道的,他早就应该知道的,可是他还是接受了那一杯又一杯以生日敬酒为名义递过来的酒,他们都以为他醉了,事实上参加过无数宴会的他又怎么会被酒给guàn醉?又或者他们都知道他不会醉,却还是不顾他的意愿将他抱到卧室,爬到他的床,褪去他的衣裤。

他一遍一遍地听着他们的祈求,然后一遍一遍安抚自己。他们要,就给他们吧,给他们一场他们所想要的欢爱,也许之后他们厌了就不会想要了。他想起了他们的父亲,那个第一个占有自己却又被自己所杀的男人,那人什么模样他都已经忘了,他明明就是这般寡情的人,对着自己的两个孩子却处处相让容忍,也许做到这一步,他也有错。

他摸了摸埋首在他xiōng前的大脑袋,轻笑一声,他们似乎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到了。他们僵着身子抬头看他。

他见过两个孩子,不,或者说,两个男人,他们都以男人的姿态爬上他的床了,他又怎么能再称呼他们为孩子呢,他见过这两个男人在外面不可一世的模样,仿若商场的帝王,在他床上的他们胆大的就像偷了禁果的夏娃,又胆小的如做错事情的孩童般兢兢战战。

从后面抱着他的君刑一直只敢亲吻的嘴角和其他地方,那双chún在他小小的喉结处留恋往返,却迟迟不敢侵入他的双chún内。怕我生气吗?君叶嗤笑,伸出另一只手摸上他的脸,微一仰头,便凑到了君刑的chún边,他说:“生日礼物。”然后贴上了近在咫尺的chún,甚至用舌尖舔了舔,也没做太多,只是微启着chún,贴着。

双花番外之中秋rou月饼

君刑傻吗?当然不!他怎么会不明白父亲的意思呢!他只在一个愣神之后就果断地吻住父亲的chún,没有任何犹豫地叩开那没有什么阻碍力的贝齿。他用手抵住父亲的头,狠狠地侵犯父亲的chún舌,猛烈如bào风雨般钻入父亲嘴里的大舌轻易地在父亲的口中搅得天翻地覆,让父亲无法闭合,没有及时被吸允掉的津液就顺着嘴角缓缓而下。

“唔……”父亲的声音永远那么妩媚妖娆,惑得兄弟两人喘息越加浓重,他们对占有父亲的身体已经亟不可待了。

君明也是激动不已,他不再小心翼翼,他开始肆意玩弄,不是凌辱,而是带着他所有的爱去侵犯占有父亲。他挑逗啃食着父亲的两颗ru粒,等到两个ru粒红肿挺立才肯放开对它们的亵玩。

他听着父亲越来越多压不住的呻吟,迫不及待地打开父亲的双腿。那里,他们只在十年前见过一次,此后便让他们魂牵梦绕。那雌雄同体的下方是那么美,已经挺起来的roubàng不大,却很jīng致,甚至带着粉嫩。roubàng下方的是两个小小的囊球,囊球下面便是女人才有的花xué,花xué从两片肥厚的yinchún中渗出丝丝缕缕的蜜汁,他痴迷地伸手摸上了两片大yinchún。

多年没有得到过满足的花xué再一次被别人碰触,君叶的身体轻颤,被平坦分开的双腿下意识屈起,连脚尖都蜷缩起来,轻轻在床单上摩擦,渴望yinchún上的手掌快些抚慰那个空虚的花xué。

“唔~嗯~”

父亲的情yu被挑起,两个火气正旺的少年人下手也开始重了起来。身后的君刑抱着父亲,让父亲靠在他的xiōng膛,从父亲腋下穿过的手掌把玩着父亲前面的小roubàng,轻轻将包皮剥开,指尖摩挲着顶端,刺激得小roubàng兴奋地弹跳了几下流出水来,怀中的身体也越发颤抖,没有被堵住的红chún吐出呻吟。

身后的君明不甘示弱,脑袋埋在父亲的xiōng前继续刺激两颗豆豆,肿胀的ru粒又硬又挺,很容易被把玩。身下的花xué倒是被温柔对待了,yin帝被捏在君明手里,并没有狠掐,只是换着法子揉捏这个小果实,另一手也只是摩擦着yinchún,没有伸进去。

“啊~进来……君明……伸……进来……”多重的刺激,却少了花xué,只是轻柔的抚摸怎么满足的了花xué甬道里的麻痒,君叶强迫自己清醒过来,命令着君明。

君明眼前一亮,流连在yinchún上的手指立刻就剥开yinchún探了进去。yinchún外翻的一瞬间,原本被yinchún堵着的蜜汁就流得更加顺畅了,蜜汁染湿了君明的手指,浸yin了身下的床单,整个xià ti都湿漉漉的。

温软湿濡的蜜xué用层层叠叠的嫩rou包裹住伸进去的手指,君明无法言语那种舒适的感觉,若是手指换成他的大roubàng,那一定是世界上最舒服的事情!

但是不能让父亲受伤,绝对不能!就算情yu再重,君明还是用手指替父亲的花xué开拓,太久没有人造访过的花xué紧致极了!

“父亲,我和哥哥就是从这里出来的吗?”君明附在父亲的耳边轻轻地问,他和哥哥十年前就怀疑了这个可能,而且深信不疑,所以十年来他们从来不会问他们母亲是谁,因为他们的母亲就是他们的父亲,这样的认知让他们兴奋得颤抖!

君叶没有太过吃惊,他早就猜到两个小pì孩已经知道这件事,他睁着微醺的双眸,嘴角上弯,用那张还吐着吟哦的双chún问道:“怎么?很介意?”

“不,当然不。”君明咧着嘴忍不住愉悦,“只是想着终于可以塞点我们自己的东西回到父亲的zǐ gōng了呢。” 君叶一愣,马上就感觉到花xué被滚烫坚硬的rou棍破开。

“啊!!”他仰头惊叫,空虚多年的花xué终于被填满,酸麻中带点疼痛,更多的却是实实在在的满足,惊呼之后就是欢愉的叹息,细心感受着花xué中大roubàng的形状。

被刺激的花xué下意识缩紧,甬道紧紧夹住roubàng,随后又乖乖放松,轻柔按摩着大roubàng,那是在太舒服了,比梦中的每一次春cháo都来得美味,君明确定不会伤到父亲之后,畅快地顶撞温暖湿润的花xué,“父亲,好紧!你的花xué好紧!好舒服!”

虽然因为花xué被抽弄得舒服极了而嗯嗯啊啊痛快yin叫,但还要被侵犯他花xué的人喊‘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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