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道:“你这活儿,亦用於我看看,我亦想美美一回。”
王昌放下秋月,脱去了裤儿,那尘柄起初亦是软绵绵的,秋月把尖尖的玉手捻了一会,便坚硬如杵怒发冲冠,秋月道:“这般大东西,我那细小活儿,却怎的放得进去,我且问你,男子家都是这般大的么?”
王昌道:“我与常人不同,常人又瘦又短,又尖又蠢,纳在户中,不杀痛痒,若比我这物大者,却是极少,如我这般厉害之人甚是少也。”
秋月已领教过,经他这一说,更觉如获至宝。几yu先尝。
王昌又道:“我这东西,进户内,没有一点漏风处,弄得fu人要死不得,要活不能,世上可没比这更好的东西了。”
秋月道:“你这宝贝,甚是可爱可亲,真想一口吃了去,无奈这里有些不自在,你与我弄一回,等他爽利则个。”
王昌把手儿摸向牝户,她这裙子亦都湿了,王昌知她果然动兴,便搂到床上去,秋月道:“你须是着实弄我一弄,让我美他一回。”
“你且看,我yu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王昌言毕,掏出巨大尘柄,便大抽大送起来。
今晚秋月兴动,把柳腰身子摇摆不定,几yu把腰折断,这番滋味都觉甚美,只见一头鼓动,一头双手勾住头颈,双脚勾住腰间尽力迎送,约莫有五、六个时辰,抽送几千馀回,方才泄了。但秋月yin兴又起,王昌的阳物却软了下来,再不能硬将起来,秋月又用双手握定阳物,上下挪搓,数百下,王昌便觉得熬不过,遂叫道:“我要泄了。”秋月便将牝户套上去,抽了一千多回,秋月叫死叫活,着实难过,王昌将秋月双足勾於臂弯上,又大抽五百多回,秋月到酣美处,声亦叫不出,只管闭了眼,死搂着不放,王昌亦尽力抽了三千多回,却才泄了。
行事完毕后,两人再戏耍片时,听那更鼓已在五下,方才相拥而卧美美睡去。
正是:
深间锦账久不闻,幽怀悄悄两相诉。
两人心意何双双,奇香缥缈满兰房。
报过东来复西去,终宵达旦恒芬芳。
恩情子母深入骨,柔枝嫩干探重窟。
酿借风流乡媚态,笑看绝色两国倾。
倾国姿容皆绝世,枕边小活声切切。
揣手问郎谁个好,新蒲细柳难经雪。
明月婵娟照书堂,小语低声问玉郎。
千里关山如冰雪,玉楼人醉伴花眠。
再说这晚二人疯狂酣战之时,丫头翠儿yu送来点食。端至门前,见二人赤着身子,尽情jiāo欢,yu仙yu死。翠儿正值十四岁,见此哪能不春心萌发,不觉口乾舌燥,粉面红晕阵阵,户下春水汪汪了。忍不住在户下捏弄起来。舍料一发不可收拾,愈弄兴愈大,趣愈浓。正兴极,背后伸出一双手来,大而有力,便在翠儿身上摩抚起来。翠儿尚未回神过来,便被弄得昏昏然。那人一把抱起小翠,回至翠儿房中。
顷刻那人把小翠放至床上,挨着那粉扑扑的脸蛋,亲嘴咂舌。又替她脱去衣服,把白生生的腿一分,只见小肚子下边那个东西,与新蒸的白面馒头一般,就是多了一道缝,又白又嫩,真令人可爱。那人将那直挺挺的阳物对准美品一顶,翠儿大呼一声。那人低头一看,还没进入。又顶了一顶,仍然不进。只闻翠儿大声哀求道:“饶了我罢,痛煞我也。”
那人道:“不妨,我自有妙法。”遂把灯油取过一点来,抹至玉jīng上,又取来一点,抹於户上,往里一顶,进去了。翠儿觉得yin户里边堵塞得难过,遂身子往后一掣,又挤了出来,如此几次,那人心内着急,又用手擘着yin户,恐怕翠儿再掣身子,用手搂着她的脖颈,轻轻的抽了几抽,抽得翠儿连声嗳哟,只说是痛。那人此时yin兴大发,yu火烧身,哪里肯听,仍然肆意抽送。
yu知后事,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回@雏女难挡强风雨@姨娘急来献春风
诗曰:莫贪美酒郁金香,心如刀割一场痛。
浮昧良心去年春,那显yin极自杀身。
话说翠儿被弄得疼痛难忍,连声哀饶。那知此人仍旧任意抽送。翠儿是未经破瓜的处女,yin户窄小,此人任凭抽送,亦不过仅能进去点点。那人总觉不快,恨不得连根进去才妙。於是加力一顶,只听翠儿客哎哟一声,说道:“不好了,你可弄死我了。”
那人道:“初破身子,难免如此。稍轻点儿,再忍片刻,便不再疼痛,定会爽利起来。”
果然,弄了阵子,翠儿便不觉疼痛,又过了片时,竟觉得爽利起来。
那人见翠儿不再喊痛,索xing又大弄起来,翠儿年纪尚yòu,又初破身子,那人阳物又甚大,这一大干,便又大叫起来了,痛得叫爹叫娘,yu死去一般,那人正弄得美处,那肯住手,仍旧大抽大送,只闻翠儿叫:“快些住手罢,我可真要死了。”
那人说道:“饶你亦行,不过得随即给我找个替身便罢,省得我难受。”
“隔房的赵姨娘,她可替我,让你受用。”翠儿道。
“那你去寻来,快些才好。”
那人说毕便翻身下马,立於床沿,手握阳物,显出几分难受,翠儿坐起,不觉户内外火烧一般的灼痛,yin中鲜血流出不少,不及拭擦便披衣忍痛下床,去隔房唤赵姨娘。
单说这赵姨娘,三十出头,生得娇容月貌,白白嫩嫩,亦让人几分心动,原本赵姨娘与王家相对而住,赵姨娘生xing风流,又有几分姿色,令王昌垂涎三尺,二人时常往来,眉来眼去,暗传秋波,不久便勾搭成jiān,那年,丈夫患疾,竟自长逝,自此,家中便失去生计,赵姨娘典卖家当,带着女儿萍儿来至王家当了女佣,就合萍儿住在翠儿隔房。
翠儿正yu出门,赵姨娘已翩然而至,她边脱衣边说道:“我已窥探多时,便来也。”
那人见此,心中窃喜,顷刻将她抱上床。分开两股,便着实大弄起来。
原来那晚赵姨娘早早便与女儿睡去,岂料一时醒来,听见隔房有声响,便和衣出来探个究竟,遂瞧见先前那欢爱情形。
赵姨娘久经沙场,已百炼成钢,任凭那人怎样用力狠抽,她终不觉痛,只见她一个劲儿的迎合,恨不得连根吃入,口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