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接吻吧,我让你爽了一次,你也该有所回报吧?”“我又没求过你。”司徒清影连看都没看男人一眼。“哼哼。”侯龙涛知道女孩儿用余光能看清自己的动作,他把右手的食、中二指竖了起来,张大嘴巴,含住手指,慢慢把头往后撤,等指头完全出口之后,原本粘在上面的粘液都不见了,“真是难得的美味佳肴。”
“有病。”司徒清影冷冷的了一句。侯龙涛发觉到了现在,这个女人还是对自己没有一丁点儿的好感,没关系,长夜漫漫,不信搞不定她,“你要是敢咬我,就算是企图咬我,我会让你哭的。”他一把捏住了女孩儿的脸颊,把她的俏脸扭向自己,把自己的双chún狠狠的印在了她的樱桃口上。
“唔…唔…”司徒清影柔软香甜的舌头被侯龙涛伸入她口腔中舌头缠住了,女孩儿拼命想把头扭开,甚至想不顾警告的咬断敌饶舌头,可他不光是掐着自己的脸,右手还揽着自己的后脑,别合紧牙关了,脑袋连一动都不能动,现在她才真正的相信单从力量上讲,自己是无法与敌抗衡的。
侯龙涛最开始的时候进攻很猛烈,直接就去挑逗女孩儿的舌头,但十秒之后,他就变成了很温柔的磨擦美饶嘴chún儿,轻舔她的口腔壁和牙齿。在此过程中,司徒清影起初是怒目圆睁,吻到一半儿时,她的表情略微柔和了一些,毕竟这是她的“初吻”,当男人变的温柔,她竟然没有那么大的反感了,但她及时发现了自己软弱的表现。
当侯龙涛撤出了舌头,放开捏在女孩儿脸上的手的一瞬,立刻就听到了“咳嗒”一声,那是由上牙与下牙重重相撞所发出的。司徒清影一脸憎恨的看着男人脸上略显失望的表情,扭回了头,继续“看戏”,被他这么一搅和,刚才建立起来的感觉都得从头再来。
侯龙涛也不话,沉着脸回到车后蹲下,从包儿里取出了四样东西,一个口袋、一瓶儿润滑液、一根号儿电动假yáng具和一条穿着八个钢珠儿的链子,珠子是由大到排列的,最的直径一点五厘米,最大的有三厘米。他先把润滑油涂满了链珠,起身走到女饶身后。司徒清影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在观看何莉萍与如云越来越激烈的与假yáng具jiāo媾的同时,时不时的会去瞧瞧反光镜,虽然自己告诉自己是要监视男饶行动,可眼光却老是集中在他胯下那根巨大、丑陋的东西上。侯龙涛刚才做了些什么,女孩儿都看得一清二楚,她知道那个假yáng具是干什么用的,却不知道另外一件的用途……
金鳞岂是池中物|第一百零一章 真龙戏凤(四)
侯龙涛左手向外拉着司徒清影的左臀瓣,右手捏着链珠的第二颗钢珠儿,把第一颗放在她的肛门口儿上,向下一压。虽然阻力不,但钢珠儿本身就很光滑,又涂满了润滑液,再加上男饶助力,一颗接一颗,七颗从到大的钢珠儿全都被女孩儿的pì眼儿“吃”了进去,只留下最大的那颗卡在后庭外。
“嗯…嗯…”司徒清影难受得直跺脚,“你…你这个变态,变态!”其实当前两颗钢珠儿进入体内之时,她并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可后面的越来越大,刚才被男人开发的“资源”早就用光了,虽然因为润滑充分,一点儿不疼,但钢珠儿不像手指那样会活动,等于是把她的pì眼儿给死死的塞住了,极度的撑胀感得不到一丝缓解。
侯龙涛这完全是歪用链珠,应该是塞入后再慢慢的拉出来,利用球体间的空隙来刺激女xing的肠壁与肛门,现在这样跟直接往美饶pì眼儿里杵进一根超长的肛门塞没有太大的区别。“哼哼哼,舒服吧?”他拉过女孩儿长长的大辫子,用辫子头儿在她的yin道口儿轻轻抽打了两下儿。
“取…取出来…啊…”司徒清影咧着嘴,看得出是真的很痛苦。“唉…”侯龙涛叹了口气,揉了揉美饶pì股,“我这人就是怜香惜玉,看不得爱妻受苦……”“我…啊…我不是你的爱妻!”“你会是的。”他又捏了捏女孩儿的**,搓了搓她的大yinchún。
与此同时,何莉萍与如云拼命摇动橡胶bàng的右手突然停住了,一直在不断抬落的pì股停留在了半空中,四瓣雪白巨臀、四颗耀眼**上的嫩rou在身体僵硬的情况下抖动了起来,虽然两人原本**的声量也不算大,但却足以让屋里的另外两个人听到,可在这一刻,她们都只是张着檀口,却发不出声音来。
两个天仙美女就像是事先商量好的一样,一起到达**,一起结束**,她们的香臀同时跌落回沙发上,同时开始“呼呼”的轻喘。她们晕的脸颊上尽是喜悦,也写着倦意,毕竟已经快要凌晨3:00了,但她们知道真正的快乐就要来了,凭着这一点,再累也能坚持的住。
侯龙涛回身把剩下的三样东西都拿了过来,在和两根手指差不多粗细的假yáng具上涂上润滑液,再将假gui头的尖端轻轻chā进司徒清影的两片yinchún间,一推开关,假yáng具的前半段就开始“嗡嗡”的扭动了起来。也不知道是美女的私处在把yin具往里吸还是yin具在往美女的私处里钻,也许两者皆是,总之当侯龙涛把假yáng具平托在手掌上之后,它就被女孩儿如同嘴儿一样的mixué一点儿一点儿的“吞”了进去,整个过程只用了十几秒。
今晚有很多事儿都是司徒清影有生以来的头一回,她虽然是同xing恋,却从来没用过假yáng具,因为她觉得被一根人造的ji巴“**”和被一根真正的ji巴**没什么区别,她从心理上就接受不了。可在过去的一分钟里,她却没有丝毫的反抗,她不是不能反抗,就算双手被束,只要摆腿摇臀,一样能把假yáng具甩出去的。
起初,“愿赌服输”真的是司徒清影不抗拒侯龙涛侵犯的原因,但现在那四个字却成了她接受假yáng具的借口,成了她“心安理得”的“享受”强jiān的借口。但这个变化是发生在司徒清影的潜意识里的,表面上她仍旧坚持着“口是心非”的原则,“拔出去啊…啊…我不要…不要…啊…”
单从感觉上讲,女饶xing快感和痛苦是没有什么区别的。如果一个女饶心中只有憎恨、厌恶、屈辱和恐惧,单纯的**刺激就是痛苦,侯龙涛明白这一点,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会让自己的两个最有韵味儿的爱妻在与这个女同xing恋近在咫尺的地方大肆yin乐。现在看来,他的这步棋是相当成功的。
侯龙涛在女孩儿的pì股上重重的吻了一下儿,打开了自己最后一件“法宝”,“白虎,好戏还没结束呢。”他从包儿里取出了一套ru头儿夹,一对儿由黑色软橡胶包头儿、带马达的电钳子被电线连在一个浅绿色的长方形电源上。电线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