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里亚又接着说道:“还有,杜哈烈死了,埃萨尔老了,陛下又任命杜伦尼这个毛头小子独掌禁卫军大权,嘿嘿,殿下,太后,如果特雷维尔那只老狐狸再被我们拿下,拱卫巴黎的三大武装力量就只剩下了黎塞留的卫队,到时候真要再来一次诸候bī宫,只怕也是独力难支吧。”
太后摆了摆手,说道:“马里亚,不要把问题想得太乐观了,就算近卫团成不了气候,杜伦尼将禁卫军弄得一团糟,特雷维尔又倒向我们,我们也未必稳cào胜卷,毕竟路易是法兰西的国王,法兰西大多数的贵族还是效忠于他的。”
加斯东抗声道:“我看未必,其实放眼法兰西,除了有限几位公爵、伯爵拥有话语权,剩下的贵族又成得了什么事?”
太后道:“那你就能保证,那有限的几位公爵、伯爵就和你一条心了?”
加斯东哑口无言,很郁闷地和马里亚交换了一个眼神,心忖母后是不是被四年前的政变给吓破胆了?做事总是畏首畏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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