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路上出租车,抛,抛锚了。”真是岁月不饶人啊,大二的时候我还敢去参加马拉松,虽说没有跑完全程,可也跑了一半,现在才跑这么点路就这副德行,以后我要加紧锻炼身体了。
“所以你就跑过来了。”何雅打量了一眼满头大汗的我,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哼”什么呢?难道是怀疑我在骗她吗?可是我头上的那确实是汗不是水啊。何雅今天真的有点不对劲,电话里声音就不太高兴,现在见了面脸sè也不太好,也不知道是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
我有些忐忑不安地坐了下来,要了一杯咖啡。
从我坐下来后,何雅就一直专心地搅拌着手里的咖啡,再也没有说话,我也一时找不到什么话题,两个人就那么沉闷地坐在一起。
这可不行,我得说点什么,要不讲个笑话吧。
我把我知道的笑话都回想了一遍,可是大多数都是黄sè笑话,真是世风日下,现如今笑话不带sè都没人有兴趣去看。
我搜肠刮肚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个不是黄sè的。
一个病人对医生说:“医生,我的听力越来越差了,最近连自己放pì的声音都听不见了。”医生埋头唰唰写了张单子递给病人。
“吃了这些药我的听力就会变好吗?”病人问。
“那到不会,不过你放pì的声音会大很多。”
对,就是这个笑话,虽说还是有点不雅,可是至少不是黄sè的了。
我正要开口,却又犹豫了,要不还是换个更干净点的吧,可是换什么呢?早知道平时应该多看看什么《幽默大师》之类的杂志,看什么《三联生活周刊》啊!
何雅却先开口了,话里有些生气。
“男人都是这样吗?跟这个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就对这个女的百依百顺,可是一转身就愿意为了另外一个女人做任何事。这种行为,男人难道不觉得很可耻吗?”
我的身上还在冒着汗,可我的心已经拔凉拔凉的了。
顶着这么大的太阳,这么老远跑来就是为了听何雅对徐焕恩的抱怨吗?唯一让我安慰的就是看来徐焕恩跟他弟弟还是有点相象,毕竟是双胞胎嘛。
可是我还是感到无比的失望,于是我冷冷地回答说:“既然明知道这个男人是这样,女人又为什么还要跟他见面呢,与其说是男人无耻,不如说是女人在纵容男人的无耻,这种行为在我看来更加无耻。”
“照你的意思,发生这样的事还是女人的错了。”何雅的话里含着怒气。
要是平时我一定不敢再说什么,可是这个时候我的双眼已经被心里的失望蒙蔽,完全看不到眼前的危险。
“当然了,知道有句话怎么说的吗?为什么这个世界上坏人这么多,因为懦弱的好人太多了。男人的这种行为就像是树苗,只有在女人们纵容的土壤上才能成长起来。错在那里,当然在土壤上。”
“这可是你说的。”何雅气得咬牙切齿。
我这才有点害怕起来,可是我又能说什么,总不能还在这劝何雅忍受徐焕恩的这种行为吧?这完全违背我的本性。
这时一男一女走了进来,竟然是徐仁恩和杨晓兰。
问我怎么知道那是徐仁恩而不是徐焕恩吗,太简单了,徐仁恩是长发,而徐焕恩是短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