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纸烧光了,沈春夏收起小床装进包里,把小水晶球挂在脖子上,放进心口用衣服捂起来。
“沈春夏你什么意思?现在你罪有应得,还想把责任往外推?”
在顾寒生的认知里,沈春夏始终和心机脱不开关系,她再是楚楚可怜,他也觉得她是演戏博同情。
潜意识里,他根本不愿意相信流掉的孩子是他自己的。
沈春夏没再想解释什么,她站起来,抬起苍白的小脸看着顾寒生,“嗯,反正我们都是会离婚的,你也是要和沈秋儿结婚的,只是我希望,你别娶她,她配不上你。”
其实在沈春夏的心里,谁都配不上顾寒生,包括她自己,但是沈秋儿实在太坏。
“如果我偏要呢?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我?你算什么?你凭什么?凭你婚内出轨?”
沈春夏看到顾寒生满眼仇恨外泄,她吸气,“对不起,我没有资格。”
沈春夏不再言语,与顾寒生擦身而过,本是无可奈何的退让,在顾寒生眼里却成了无所畏惧的淡漠,连解释都不想了。
顾寒生追上去,大步大步的下着台阶,看到前面的女人捂着心口侧身下着台阶,小心翼翼的样子。
一辆黑sè的轿车等在路边,是魏子谦的车。
顾寒生看到沈春夏连半刻犹豫都没有,上了魏子谦的车。
那一刻,心里跳起来的火,越烧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