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宛白一点都不想回去那个家里,她讨厌看到周母开心的样子,讨厌看到那个男人。在别人眼里,她从来都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但那个男人看她的眼神让她觉得有些害怕,像是自己被脱光了,扒了皮,剔了骨一般,深深的看在自己心里,看见了她所有不能放在阳光下的虚伪和丑恶。
周宛白拉着蒋清歌一直玩到晚上十点钟,直到蒋母打电话催了三次才放对方回去。
打车回到家里,整个别墅亮着光却一个人都没有,轻手轻脚的上了二楼,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听见了隐隐约约的呜咽声,像是在哭泣一样,细细辨别是走廊尽头的那件房间里传来的,那是周母的卧室,今天不是她大喜的日子吗,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还有什么不开心的。
周宛白怀着好奇慢慢的向那头靠近,卧室的门虚掩着,估计是走的太急没有关好,透过那个狭小的视野,周宛白看到冲击的一幕。
孙昭雪跪在绵软的枕头上,身上穿了件玫红sè的真丝吊带睡衣,衬的肤sè越发白嫩,肩带掉到了手臂上漏出半边酥xiōng,嘴里塞了个又大又硬的物件,刚刚听到的呜咽声就是从这里传来的。
这一幕过于刺激,周宛白站在门口,两条腿像guàn了铅一样怎么都迈不开,视线一直盯着相交的地方。
因为孙昭雪的原因,周宛白情欲初发的比一般人早,很小的时候她就知道母亲会经常跟不同的叔叔出去,把她一个人放在家里,回来的时候有时候心情好,有时候心情不好。
周父常年在外出差,在家的日子孙昭雪就收敛点,等到周父去世以后孙昭雪就更加放肆了,有时候还把人带到家里来。
每到这种时候,周宛白就把自己一个人锁在房间里,等到家里安静了再出来。
周宛白第一次自慰是16岁,孙昭雪第一次带男人回家,晚上两个人在卧室里行苟且之事,估计是到了兴头上,孙昭雪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像春药一般刺激的那个男人满嘴的*乱*话。
周宛白明明心里烦的要死,下面却不断有东西流出,那个地方感觉变的很奇怪却无处舒缓,烦躁之下两条腿夹紧了身上的被子,没想到带来了不一样的绝妙体验,周宛白遵循着内心的感受重复着之前的动作没一会就高cháo了。
第一次灭顶的快感快要来临的时候,周宛白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在抖动,从大脑开始全身像过电一样又酥又爽,一切结束以后,又羞耻又兴奋的情绪充盈着全身,裹着被子伴随着孙昭雪的*叫声大哭了一场,第二天就搬到离孙昭雪最远的那间卧室去了。
从那时候开始每过一段时间周宛白就会自己疏解一次,最开始只是因为舒服,没几次就发现这样做还能减少压力,让自己放松不少。甚至有几次觉得只是这样还是不够,身体里面某处的*痒怎么都解决不了,手指想要深入进去,最后关头却始终没有勇气,好像发生了自己就真的不一样了。
看着面前的景象,周宛白没有见过别的男人的尺寸,但是她就是知道他一定算大的,整个巨龙呈紫黑sè,上面布满了青筋,孙昭雪根本吃不到底,两只手在*bàng的下端挫弄着,嘴巴想要吞入更多,却因为实在太大了不停地发出呜咽声。
周宛白没忍住咽了一口口水,结束以后赶忙用两只小手捂住了嘴巴,目光从那处慢慢的往上抬起,果然,池砚已经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了,迎着她惊恐的目光,嘴角微微勾起,眼里却似笑非笑。
大掌抓着孙昭雪的头对着自己的坚挺有力的抽动起来,像是要向她展现自己的雄壮,那处本来就大,孙昭雪按照之前的速度都费劲,更何况现在要跟上他的速度,整个人眼泪都憋出来了。
池砚加速抽动了一会随着低声的闷哼,全部储存都射进了孙昭雪的嘴里,男人的宝贝又浓又多,顺着女人的嘴角流出来一些。
爽过之后池砚蹲下来,黑曜石一般的眼睛肆意的盯着周宛白,温柔的在孙昭雪耳边一字一字说道“宝贝,吃了它。”
周宛白感觉这些话就像是他对自己说的,内心深处那种羞耻又兴奋的感觉又席卷而来,像是要吞没掉她的理智,明明是母亲的男人,自己在那一刻却想要回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