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通”一声震响,项然的胸口处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心脏跳动声,就像是巨锤敲响了战场中的擂鼓,让人气沉难接。
项然像是突然被人勒紧了脖颈,剧烈的喘息了起来,伴随着一声惊恐的嘶吼,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浑身上下已没有一处干地,他迷茫的看了一眼四周,却未发觉他的脸颊上传来了一阵阵的冰凉。
他似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开始慌乱失措的四下寻找着项龙的身影,终于,在捂得严严实实的床褥底下,他寻到了正微微轻声打鼾的项龙,一把抱住了它,许久都没有松手。
大概是感觉到不舒服,怀中的项龙身体不知觉的摆动了起来,短短的尾巴左右不停的晃着,终于,应是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它不再动弹,嘴角也是涎水不断,显然睡得很香。
模糊中它似乎听到耳边传来了一声如释重负的轻叹,项龙茫然地睁开了双眼,看着正抱着它泪流满面的项然,竟是有些不知所措。
“呱!呱呱!”
它像是在询问。
“我没事,就是做了一个噩梦!”
项然一把抹去脸上的泪水,强颜着欢笑说道,随即用了只有他自己能够听到的声音重复着: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他仔细的回忆起先前的可怕梦境,不觉得这只是一次巧合,但是这个梦境到底想传达给自己怎样的一种信号?一时半会难以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