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碧云笑道:“本朝太祖曾经过,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在太师府中潜伏着白猿这么一个大高手,你觉得为师能够放心么?”
白胜心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是师父你却在我卧榻之侧弄了一个方金芝,这算什么事儿?
只听李碧云又道:“所以昨我恢复如初,练完功你回去了,我却要去找一找这只白猿,结果我看见它和这个女娃正在吃饭。”
白胜回想昨发生的事情,果是如此。
李碧云又道:“你那午餐全素,在整个太师府是独一份,我如何认不出来?我想,大概这白猿不喜肉食,所以这女娃才会专偷你的饭菜去吃。”
白胜不禁回想起最早见到白猿那次,白猿嗑松子的情景。
“他们吃过之后,白猿指点这女娃练习越女剑法,不得不,这剑法端的厉害,我觉得当年的剑神也未必能使得出如此剑法。徒儿你若是手无神兵宝刃,哪怕用为师传给你的两面三刀也挡不住她的宝剑。”
白胜听罢寻思片刻,又问:“师父你没跟那白猿过过招么?”
李碧云道:“没有,要过招也得两个月后,这段时间里它不来犯我,我又何必主动寻衅?”
师徒两人隔屋对话有时,方金芝终于渐渐歇了哭声,抽噎着道:“我可以嫁给你,但是你今后必须事事都听我的话,不许你有其他女人,不然我还是会杀了你!”
白胜顿时怒了,“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偷吃我的饭不给钱也就算了,跑到我房间里扇我耳光也就罢了,就算从前我打你的现在扯平了。可是你躺在我床上总不是我干的吧?再我又没把你怎么着,怎么你还讹上我了?凭啥你嫁就嫁啊?我同意娶你了么?”
“哟……这话得好!我徒儿就是有志气,为师看好你!”李碧云在隔壁击节赞叹,语出由衷。
方金芝强忍着怒火道:“你这人真不讲理。本来你在建康城里城外当众辱我,我已经发誓要杀了你的,但是前几日我爹爹那样话你也听见了,我如何能跟我爹爹作对?所以那你和你师父练功时,我就对你手下留情了,结果你居然踹得我那么凶狠!”
白胜当然不肯置她这个情,反驳道:“我倒是没看出来你如何手下留情了,我和师父好端端的练功,你过来又是鞭子缠身又是点穴的,这叫什么手下留情?”
方金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