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吻的经验并不多,所以无法判断赤炎的吻技如何,我只知道他让我疯狂了。
正当我迷醉之时,温热的唇舌忽的抽离,赤炎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看着自己血淋淋的右手,眉头都不皱一下,随意把取出的子弹一扔,就去急救包内找到止血粉洒在伤口处。
我看着苔藓地上带血且变型了的子弹,悄悄的将它拾起来,握在手心里,并将先前的那一个吻藏在心底。
赤炎自己包扎了一番后又生龙活虎的跳到我面前,对着我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你这个该死的傻鸟,刚刚那个吻,我不会道歉,那是你欠我的。”
“欠你的”我不明白,我已经答应替他们打工还债,而且也承诺会赔偿他心爱的野战刀,我还欠他什么啊。
赤炎也不回答,只是把我抱起来让我跨坐在他的双肩上,然后朝着一个我不知道的方向行进。
不知道他是心情好还是心情坏,他竟然唱起歌来,声音虽然不大,却声声撼动我的灵魂,他用俄文唱着一首抒情的歌,我以前上学时曾经听过,这首歌的名字叫做鹤群,是一曲阵亡将士的安魂曲
有时候我总觉得那些军人,
没有归来,从流血的战场,
他们并不是埋在我们的大地,
他们已变成白鹤飞翔。
他们从遥远战争年代飞来,
把声声叫唤送来耳旁。
因为这样,我们才常常仰望,
默默地思念,望着远方。
疲倦的鹤群飞呀飞在天上,
飞翔在黄昏,暮霭苍茫,
在那队列中有个小小空档,
也许是为我留的地方。
也总有一天我将随着鹤群,
也飞翔在这黄昏时光。
我在云端像鹤群一样长鸣,
呼唤你们,那往事不能忘。
有时候我总觉得那些军人,
没有归来,从流血的战场,
他们并不是埋在我们的大地,
他们已变成白鹤飞翔。
听他唱出来,我才知道原来死亡居然也可以这样的美
然而更让我吃惊的是,这个声音我其实很熟悉,原来现场聆听和听p4居然有这样大的差距,克列斯是吗谁会将温柔的情歌王子和彪悍的雇佣军联想在一起,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4月14号,也就是今晚,他会在北京举行他在亚洲的首场个人演唱会,门票千金难求,我何其幸运,能够做他唯一的听众。
呵呵,原来他所指的我欠他的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