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我一冲动话就破口而出,我又不是他的女奴,他叫我做什么我就做,那我多没面子。
我还以为他会生气,然而他却双臂抱胸,好整以暇的望着我,调笑道“要不要我让人架着你去,虽然有些失礼,但我想对方应该不会介意才是。”
我完全相信奥斯顿他能说到做到,于是妥协道“我去可以,也不用换衣服啊”那裙子看着就不怎么方便走路,要是遇到意外会多碍事,而且也藏不了武器。
“是你自己穿还是我叫人帮你穿。”
这个混蛋,谁叫我在人家手下做事,我忍。
“我不洗澡行不”我上直升机前才洗了的。
“不行。”奥斯顿这一次的语气比前两次还重,瞪了我一眼后扬起他性感的下巴,冷凝着脸色对我说“我不喜欢你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味道。”这一句更像在吼。
他管的还真宽,我负气的冲进浴室,不想和这样一个叽歪的男人理论,我感觉自己不像是他的保镖,而是他的提线木偶,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一点都不顾我的想法,这样的自以为是真让人反感。
结果我冲了个冷水澡让自己冷静,要不我铁定冲出去和奥斯顿拼了,从第一天见面他就没给过我好脸色看,如今还对我的生活指手画脚,他以为他是谁呀,真当他是我兄长吗,我才不承认。
出浴室时才发现奥斯顿不在起居室,我赶紧换衣服,这时我才发现这件礼服没有我想象中那样性感,感觉很高雅,适合很正式的宴会,我正拉着后背的拉链,突然一只手按住我在后背摸索的手,我吓了一大跳慌忙转身,手里的手术刀直接就往那人身上招呼,却在差点扎到他颈项间的动脉时才停下。
我一见是奥斯顿不觉怒道“开这种玩笑有意思吗”走路这样的轻,我差点失手要了他的命。
“我刚刚赌你会及时收住手的。”奥斯顿边说边将我后背的拉链缓缓拉上。
我闷闷的哼了一声,挽起裙摆正要将手中的刀子收回到贴在大腿上的刀鞘时,奥斯顿握住了我拿刀的手,他向我摇摇头说“no,不用带武器,任何武器都不能带,这只是一个很私人的家宴,不会出岔子。”
在我的将信将疑中,奥斯顿摸索着将我身上所有的武器通通卸了下来,摸到我脖子时,我反手抓住他欲摘下我项链的手,说“这个不行。”身上的士兵牌我一定要戴着,决不拿掉,因为有一块是赤炎的。
“拿掉”奥斯顿吼道。
“我不。”我坚持。
于是一番争执未果,我两付诸武力,直到最后我打不过他忍不住哭诉道“你这个混蛋,我就只剩这么一样东西了,你还要夺走吗,要不是你和我那所谓的父亲,我会落到现在这般地步吗,我不是你手里的洋娃娃,你凭什么摆布我。”于我来说,赤炎就是我生命里最后的那根救命稻草,我怎么可能会放开手。
我太过激动,奥斯顿只好紧紧将我抱住,他第一次对我妥协“这次就算了。”他的手不住的在我双臂上摩挲,嘴里念叨着“你身体怎么会这么冰凉。”
“洗了个冷水澡,不碍事。”我抹一把眼泪回道,讨厌自己这般丢人的模样。
忽的,奥斯顿温热的唇吻在我眼睫上,湿润的舌舔上我眼角的晶莹,我吓的忙往后退避开他这般亲昵的动作,却自摆乌龙的被身后的床沿绊倒,仰面躺倒在床上,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奥斯顿高大的身子就压了下来,我还以为他要来强的,毕竟这家伙有过前科,所以我双手握拳随时准备欢迎他,然而他却只是双臂撑在我身体的两侧,像看他的专属物那般看着我说“你忘了吗你是我的洋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