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可以理解奥斯顿这般阴晴不定的脾性,他是太过孤独,被亲生母亲用那样的方式遗弃,他心里肯定有阴影,我不会跟一个童年不幸的孩子斤斤计较,和奥斯顿相比我就幸运的多,因为我有一个非常疼我、宠我的母亲,当然,这也只是曾经的事而已。
我们这么大张旗鼓的出行,是奥斯顿约了当地有势力的武装头子谈判,因为三天前,赤炎他们就带着一帮训练有素的当地武装力量清剿了此地势力最强的私人武装,断了ee最大的军力后盾。
由于国际社会对毒品的打击越来越严,为避免目标过大,现在缅北的毒枭和军队已经是分开经营,即贩毒的不养军队,养军队的不贩毒,然后双方采取押运合作的方式,巧妙地逃避打击。而我们就是要让当地的军队不再对ee经行保护,所以连劝说都没有,一来就是血洗,端掉最大的,其余的自然就会乖乖听话,加上奥斯顿又舍得砸钱,所以谈判进行的很顺利。没人会和钱过不去,我们也不要求他们出力,只需要他们按兵不动就好,谁会拒绝这么好做的买卖。
“你这样投资,亏大了。”感受到奥斯顿呼出的热气,我真怀疑他是不是烧糊涂了。
“花多少钱我不在乎,我只想烧掉所有的罂粟田。”我看不见奥斯顿的脸,所以并不知道他说这番话时是什么表情,但听得出他很厌恶。
“罂粟花其实很美。”我们来的时候正是罂粟花盛开之际,满山遍野的罂粟花,艳丽且妖娆,美的无与伦比,我竟有想干脆死在这里的冲动。
“我的母亲死之前,注射了大量的毒品,她才会不认得我,她才会想让我也一起去死”
奥斯顿有些激动,渐渐抱紧了我的腰身,他英俊的侧脸缓缓滑落,在我胸口轻柔的磨蹭,我慌忙推他,“奥斯顿,你别这样,你再乱来我就动手揍你了。”我本可以直接动手的,但是他这副病怏怏的样我又于心不忍,要不早拳头伺候了。
“就一小会儿,真的,一小会儿”奥斯顿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他的轻声低喃让我彻底缴械投降,算了,我就当他脑袋烧坏了,忍
过了好一会儿,奥斯顿都没有动静,我有些担心的用手去摸他的额头,虽然还有些发热,可是比起刚开始要好很多,放心的收回手,却被奥斯顿一把抓住。
“你在担心我”奥斯顿执着我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我的手很冰凉,他舒服的深吸了一口气。
“不,我是怕你死了没人付酬劳,我可不想白干活。”不想他误会什么,对他我顶多只有同情。
奥斯顿哼笑一声,握紧了我要抽离的手,他这么大的力气让我十分怀疑他是不是真的生病了,只听他喃喃细语道“如今,我又多了一个憎恶罂粟花的理由”
是什么我仔细的聆听。
“罂粟花的花语死亡之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