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列斯应该抱过你很多次,对吧,怎么还会脸红呢,让人好想咬上一口。”
这家伙果然是属狼的。
闻言我埋下窘地一塌糊涂的头,霜狼却顺势将我的头按在他胸前,他心口处狂野的脉动让我一时不知所措,他的心跳竟是如此强烈。
“刚刚怎么不开枪”他平缓的问我。
“手枪卡住了。”我回答,要能开枪我干嘛那么冒险拿刀上,我又不是潜行者,用刀刺杀还有待磨练。
霜狼从我后腰上摸出我卡弹的手枪,拆卸后再重新组装上,放回我后腰时手掌稍稍滑下抚在我臀上,接着冷沉的声嗓响在我头顶“是你自己倒回来的,今后就别怪我纠缠着不放。”
狼都是这样执着吗
“我”
“没有人可以阻止你喜欢克列斯,就像没有人能够阻止我喜欢你一样。”
我才要张口霜狼便先一步打断我的话,这是何苦呢明知道没有回报的感情,他为什么还要付出。
霜狼近乎撕咬的吻落在我颈项上,圈住我的手臂时用力地将我禁锢,他疯了
忽的,身边有一股无形的压力逼近,我还来不及发出警告,就见一把p手枪的枪口吻上了霜狼的头。
“谁说没人可以阻止,把你的嘴从我女儿身上挪开。”
爸爸我转头看去,英俊的老爸脸上有点微肿,不过依然帅气逼人,严酷的表情依旧,修长笔挺的身上也仍然西装革履,若不是胸腹前白衬衣上已经干涸的血渍那般触目惊心地存在,父亲的一身还算绅士。
霜狼缓慢地将埋在我颈项间的头抬起来,我看见他面上露出冷笑。
“还有你的手,它不该搭在我女儿的身上。”
霜狼将手从我臀上移开时却突然去拔我后腰上的枪,我立即一把反手将其按住,同时另一只手握住父亲的枪口,将之推高。
霜狼带着我站起身来,夺下我的枪一把将我推开,我重心不稳往后栽倒,父亲松开手里的枪一把搂住我的腰将我抱住,在落地时再一次做了我的肉垫。
不过霜狼也没功夫向我父亲开枪,因为一旁杀出的奥斯顿抢先打掉了他手里的枪。
呃,这是个什么状况,奥斯顿居然也会救老爸,是他疯了还是我疯了也许我们都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