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丁虽然柔弱却绝对是个天才少女,摆弄电脑时那种极为专业的手法让我们一干人望尘莫及。
只是十几分钟的时间,团长家的智能系统就允许我们进入,而不是像先前那般将我们视为非法入侵者一番狂扫。
布丁完全没有破坏团长家任何一道防御系统,这个聪明的姑娘只是把允许进入的人的权限从团长大人扩展到了我们所有人而已,现在我们在这里可以完全自由进出。
最意外的是团长家的系统上还默认一个人可以随意进出,那就是天使,哦这两人之间肯定有猫腻,平时也不见这两人有什么深入的交往,可是团长这么做明显就是承认天使是这里的女主人嘛。
进了屋,一帮人就毫不客气起来,冰箱里好吃的好喝的我们一样不错过,至于娱乐,当然也只有赌博这么刺激的事才能让大家伙high起来,因为嫖的话,男女比例差太多。
说道赌博,德州扑克绝对是大家的最爱,其在西方的普及流行程度不亚于中国的麻将。最主要是简单很容易上手,而且不像别的赌博靠的是运气,这个除了运气更重要的是耐心和机智。
我和布丁只看不玩,帮各自的男人挂膀子,八个男人围了赌桌抱着美酒就开始玩牌,布丁身体不好我又有身孕,所以没人抽烟,我自告奋勇的当发牌人,在每人面前顺时针发了两张面朝下的牌,之后还要再给每人发五张面朝上的公共牌,在我发牌时可以选择继续或者扣牌退出,接着就可以看见每发一圈牌桌面的池金就会飙升。
等坚持到最后,桌面上就只剩霜狼、亡灵、潜行者、屠夫和赤炎,野兽没心机,在第四圈的时候就被亡灵面上两张a给逼的不跟了,色鬼在第五圈时摔牌了,这家伙超没耐心,猎人坚持到了第六圈,看见自己露在面上的四张公共牌每样花色一个不说,还是3、5、7、9没个对子或者顺子,只好吐了一口浊气退出,当然,中途退出的人,押在池子里的钱是不能拿回来的。
发完了第七圈,大家就可以摊派了,并不是七张牌全亮,而是从中选择自己手上能组成最大牌面的任意五张牌来压倒对方。
亡灵有两张a,然后剩下三张牌里最大的是j。不过潜行者也有两张a,然后还有一张q,比亡灵的牌面大,就见布丁摸摸亡灵的头,告诉他别在意,那模样比亡灵看上去还委屈。
赌桌上总会有层出不穷的意外,屠夫公共牌其实不比猎人好几分,不过人家志在必得,搓着手亮了自己的两张底牌,我一看竟然是口袋对子,一般底牌是一对就这么叫,那是一对10,再加上牌面上一条10,就是三条10,明显就大过亡灵和潜行者。
潜行者默默的扣下了牌,认输。
“我要加码,我要是赢了,heart脱一件上衣。”屠夫这个小贱贱从来没有提过好建议。
“不公平,为什么是我脱,我又没有赌。”我刚跳起来反驳赤炎就把我捉进他怀里,给我看了眼他的牌面,我于是不说话了。
四张a已经没了,赤炎手里的9、10、j、q、k这个顺子就是最大的了,一扔出去,屠夫立马傻眼,所有人跟着叹息。
喂喂让我脱衣服有那么好玩吗他们那种一脸可惜样让我扼腕啊
我捧着赤炎就牛吻一口,这孩子真是太帅了。
我两正吻的火热,那边霜狼一句话把我浇了个透心凉。
“等等,我还没亮牌。”
霜狼说完将他的五张牌摊了出来,我一看是2、4、5、9、q,可是那不是关键,关键是人家的五张牌全是红桃,这就是红桃同花,同花比顺子大呀,我的娘喂,我盯着赤炎的牌好久,恨不得把赤炎一手杂色的牌瞪成同花顺。
霜狼抱着红酒瓶灌了一口,露出颇的笑,说“愿赌服输,脱吧。”
狼群疯了,凭什么他们就可以吹口哨,这群混蛋。
不是我赌的呀,为什么要我脱,而且我上面就是单薄的一件t恤,脱了基本上就光了。我愤恨的瞪着赤炎,心里想的是以后决不让他赌博了,是谁说小赌怡情来着,赌就是赌,根本不分大小。
远离赌博,真爱生命那才是硬道理。
“宝贝,脱了好不好。”赤炎居然还敢笑着让我脱,我要废了他。
“不好,不要,你自己输了自己脱,别脱我的,你这个混蛋。”我手忙脚乱的阻止赤炎的流氓行为,那家伙却硬是把手伸进我内里,解了我的文胸扔在赌桌上。
呃,这样可以吗
“屠夫只说是上衣,没说是里面的还是外面的。”赤炎一脸奸猾的模样,说完还埋首在胸前乱蹭了一把。
我抱着克列斯的头,欲哭无泪,真是聪明的孩子呀,是,虽然不走光了,可还是很丢人好不好,那毕竟是我的内衣啊
我再也不要和这帮没人性的人一起玩了。
“fuck赤炎这小子反了,兄弟们,收拾他。”本来最开心的色鬼才不会善罢甘休,纠集了一群同样不甘心的人向我和赤炎步步紧逼,就连霜狼那厮都开始摩拳擦掌。
赤炎见势不妙,抱着我就开跑,冲出大厅时关了灯,然后出门烧了保险,整个别墅完全瘫痪
不过屋子里,我们的叫骂声、嬉笑声和忙乱的脚步声却没有停歇,像是跳动的脉搏,使整个屋子充满了活力,这让我们暂时摒弃死亡的阴霾,享受片刻欢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