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架私人飞机的座位是四人一桌两两对坐,也不知道是谁安排的座位,为啥奥斯顿和尤里就坐我对面啊尤里和我一道是事先征求我的同意了的,可奥斯顿不是有自己的私人飞机吗他是不是有病啊,不直接从飞过去偏偏中途刹一脚,跑马赛来和我们挤。
我也终于明白妈妈的用意了,她是想让我拿子俊做挡箭牌,免得我们四个人坐在一起大眼瞪小眼。尤里看我和阿道夫都会觉得不自在,奥斯顿的脸色就更难看,一上飞机就对阿道夫没有过好脸色,难道阿道夫欠他钱了
这人吧,没人追心里堵得难受,追的人多了吧身心都难受,我就是最好的例子,偏偏这一个个都还是绝不轻易罢手的人物,就更是让人头疼。最可恶的是每一个都还掏心掏肺地对你好,你说咋办所以有时候就得装糊涂,就像清代书画家郑板桥先生题的那副脍炙人口的匾额难得糊涂一样,人生都道聪明好,难得糊涂方为真。
这并不是我不干脆,不想把话说清楚让大家两厢不耽误,关键是对方要听得进去才行呐,对吧。就奥斯顿和尤里这样的,你就是嘴巴说起泡来,今天把人轰走了,明天一开门这两只准还又蹲在你家门前,怎么办好咧所以,顺其自然好了,等我和阿道夫结了婚,那两只自然会死心的,我兀自这么认为。
我也不去管三个大男人眼神里的暗战,专心地逗着我家子俊,子俊还不到一岁,肉呼呼的很是可爱,粉脸、藕臂还有包子手,让人好想亲亲。
“那喜欢小孩子”霜狼颇带报复地捏着子俊粉嫩的小脸问我,眼看子俊要哭了才收回恶爪又保证般地说“我以后让你生一打。”
我的脸跟着就开始一热,更是不敢看任何人,抱好了子俊望着窗外宁静的云层。然而耳边却喧嚣不已。
奥斯顿不屑道“一打,你有这个能力吗”
尤里阴柔地哼道“感情不是你生,说得那么轻松。”
“嘿嘿,是呀生孩子很痛的。”因为尤里的话触动了我内心深处某根脆弱的弦,我想起生小兽时候受的那些罪想起那孩子伏在我怀里时安静的模样,那么可爱的孩子,就那样没了。
眼前忽然有些模糊,我摇摇头却越来越觉得昏暗,只听见霜狼他们一个劲地问我怎么了,可我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是觉得有些累,想睡觉,抱着子俊头一沉便倒进霜狼的怀里。
我感觉周身很吵,又乱糟糟的,直到完全陷入黑暗耳边才彻底清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