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贾政若有所思的看向宝玉,别说宝玉登时打了个寒颤,连贾母和王夫人都唬了一跳。
这还了得?
宝玉这样贵重的人,怎能做如此贱业?
贾母连忙转移话题,对贾琮道:“这个……我瞧你这般做,也是故意的。
只顾着自己,没想着大人。打你到这边来,老爷太太可短了你的花费嚼用?宝玉、环儿多少,你一般多少。
纵然旁的上面奢遮不得,可你要买书短了银子为何不早说?难道他们不给你银子?
偏做下那等事来,坏了大人名声不说,但凡遇到坏人,或叫花子给拍了去,岂是顽笑的?
你虽受过不少苦,可到底是公候门第家的孩子,比外面百姓家的孩子受用的多,所以才娇惯的你任性胡来。”
贾琮沉默不言,贾政辩解道:“也是琮儿志气高,早早的说下不要这份家业,他也不易……”
“胡说八道!”
贾母不听这句还好,一听这句登时大怒,道:“难道是我逼得他去卖菜赚些买书钱的?不想我倒成了不慈恶人?”
这话传出去,贾母妥妥的要过亲事,李家败落了,这门亲事也就作罢。
偏石守义以为我是始作俑者,平日拿我没法子,等我去了黑辽,他便和裘良一样以为我必死无疑,就让人霸占了世翰堂。这会儿见我不仅回来封伯了,还得了锦衣亲军指挥使的差事,所以才让他老子出面,给老爷书信一封。
他家也忒托大了些,做下这等混帐事来,只一封书信就想打发了账,呵呵。”
见贾琮虽说的风轻云淡,但话中之意令人胆寒,众人不禁纷纷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