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悟已晚,宫秋嘉得意地把手指伸到阿莱娜眼前,道:“骚货,看看你有多骚,是不是猪都能让你兴奋。”
雷贝壳忍不住扑哧笑出声。
宫秋嘉诧异地回望,不明所以地道:“大叔,笑什么?”
雷贝壳努力控制住,道:“嘉嘉可比小猪漂亮多了。”
宫秋嘉顿时明白适才的语病,不满地道:“大叔,人家在报仇呢,正经点好不好。”
雷贝壳立刻举手道:“好好好,你继续。”
情调被打破,如何再继续。就算想继续,对方也不会尴尬了啊。在最爽的时候没有得到发泄,宫秋嘉很郁闷地又抽起屁股,喊道:“骚货,给我接着叫。”
阿莱娜这回不配合了,任屁屁被抽的生疼。反正比胸部酷刑舒服多了。
宫秋嘉气急,又捞了一把下面,咬着牙道:“如果不叫,我就找长棍捅下面。”
阿莱娜菊·花一紧,心中失语。待再享受到肉·刑,叫声跟着再起。不是女间谍意志不坚,而是很多事如同吸毒,一旦染上,再难控制。之前为减轻胸部酷刑,接受羞辱,配合演戏。现在若不配合,之前的牺牲将白费。既然已被羞辱过,现在只能接着玩。幸而这也不算啥,叫两声而已,在训练营时还接受过专业艳·舞和假床·戏训练呢。真看开,不算什么。叫两声,又不会掉块肉。当初假床·戏训练时,还当着数十名男女学员浪·叫呢。这方面,门清。
听着叫声婉转淫·靡许多,宫秋嘉很受鼓舞,兴奋地扇了半天,手又红又疼,瘫在后座上,嚷道:“大叔,你来抽她,真是个骚货,太能叫了。”
雷贝壳暂时没有这种乐趣,就算有也不准备跟敌人玩,遂道:“快到地方了,别玩了。”出发前特意给重案队队长叶浩伦打过电话,要送大功给他。两人约定的地方就在进入黄槟的路口,不远了。
宫秋嘉恋恋不舍地瞧了瞧地上大玩具,摸摸那被拍软的大白屁股,道:“算你走运,以后别落在大叔手里,不然有你好看。”
荒诞的盛宴结束,裙子被重新拉下。阿莱娜终于能松一口气,接受此任务前决想不到会有今天啊。把奇怪的感觉驱除,准备迎接真正的考验。
进入黄槟市前的最后高速路口,数辆警车闪烁着警灯,严查出城的每一辆汽车。看起来,这不是为迎接雷贝壳而设,而是本来就有人盘查。想来宫达明能活蹦乱跳的带着公民卡自由行动就是用来通过这种关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