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天下终于要乱了,谁输谁赢她不在乎,她只知道大家都过的不快乐过的痛苦就可以了!谁输谁赢与她何干呢?
“都是疯子!”
傅苏澜衣望着素心离开的背影低声吐出了这四个字。
“孩子,你来的真不是时候!”
收回目光她看向自己的肚子,才三个多月的身子根本看不出来任何怀孕的模样,只是手可以感受到小腹的一点点的鼓起。
一但打起来不知要多久才会停息?!
手摸着肚子,目光自肚子上移望向殿中高位上的男人,男人似有所感目光越过众人的头顶朝她看来。
一眼千山万水,万水千山在二人的眼中汇聚成河。
片刻后她朝着他行了一礼后离开在他的视线之中,男人这才收回目光看向跪在大殿上的南岑宇。
“准奏。”
两个字冰冷而又饱含着威严。
二字说完他看也不看殿中众人起身离开。
“退朝。”
大宫人见南竹寒梅说完就起身离开了,他喊完这二字赶紧小跑着跟上。
跑了十来步又停下来有些懵呆的左顾右看,他不过是慢了那么一下怎么就看不见皇上的身影了?
“夫……君?”
傅苏澜衣看向距离自己五步开外的南竹寒梅疑惑的柔柔低喊。
他这会不是应该还在殿中吗?还是因为她走的太慢了的缘故?以至于他们已经下朝了。
她虽低声轻柔的唤,但他是习武之人自然是听到了她那缠绵悱恻的嘀咛。
“过来。”
男人朝她伸出手微微可见嘴角带着笑,朝她伸来的手掌中躺着一根小指姆大小的红绳。
傅苏澜衣走了两步便不愿在走近了,面色可见她的犹豫。
男人收回手将红绳握在手中,抿唇两步跨到她的面前。
拿起她的手将红绳绑在她的手掌上,迎上她疑问的目光男人只是抬手摸了下她的脸,在她越发不解的目光中又将手放到她的肚子上。
“听宫人说,你最近吃什么都吐了,可是孩子他在闹你?”
他没有发现这个时候的他温柔的一如当初,还有眼中可见的慈爱与期待。
刚才在殿中看她是往这边离开的,他便就近追了出来却不想会在她前面。
“在想什么?”
久不闻她声音,他抬头迎上她的双眸却愣了瞬间变的手足无措。
“怎么哭了?”
想抬手擦去她的眼泪,心中却是一阵抽痛难受让他身子晃动了一下。傅苏澜衣见此后退了几步,红绳随着她的动作被拉直一头在南竹寒梅的手腕上一头在她的手掌中。
“夫君放心,孩子他很乖。”
一滴泪滑过唇角被她抬手试去。
南竹寒梅只是看着她,面色有些深沉中带有不解。
想来是在想她为何哭了?!
“怎么不带宫女就一个人过来了?”
一声轻叹他终是放弃问她为何而哭。
“臣妾想一个人走走。”
其实是素心叫她过来的。
“走吧,我送你回宫。”
他拉了拉手中的红绳,傅苏澜衣的手随着红绳被拉动而动。
她看着他笑了。
似乎她的那个温柔的他回来了!
两人并排而行中间可容纳下两到三个人却被一根红绳所占。
“日后你想散步我都这样陪着你散,可好?”
“好。”
她看向男人的侧脸,只希望时光走的慢些再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