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间最难猜的是人心,最难懂的亦是人心。
夜风徐来带着冷意,缕缕花香飘散。
“药效要失了吗?”闻着空气中的花香,兰临笙微微问段香。
“还余一个时辰半药效将失!”段香借着微弱的夜光看向腰间的一个荷包道。她腰间的荷包里装着压制她身上香气的药草,不然以她身上的香气很容易暴露。
一声开门似的喀吱声中皇后岑寂静姬和她的宫女出现在了三人的视线中,等她们走远看不到身影时三人下了屋出来看来她是想救这人了。
“我想即使我不与她为敌,她已经把我当成敌人了,在倾天宫的时候我已经感受到了她的敌意。”那个人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了不喜和敌意。
“再则说我们发现了她,却不救她跟畜生又有何区别!”她又取出一个小玉瓶将里面的药粉撒在那人的鞭痕上。又解下自己的外衣盖在那人的身上再小心翼翼的将人抱起。
“我来吧!”傅苏澜庭朝段香张开双手示意把人给他。
“无碍,我来就好!”因为她感受到怀中在轻微的颤抖那种因害怕而身体本能的颤抖,那全是骨头的手紧紧地抓住她的衣襟。她看向怀中人那只剩一层皮的脸,那人暗无神彩的眼眸盯着她眼中是深深的渴求。
“无事了!我这就带你离开,不要怕,以后没有人再这般待你。”她对怀中人温柔一笑。
余光中段香看到地上的的鞭子,鞭子上依稀带着血和皮肉。
“皇兄。”她将目光扫向地上的鞭子,兰临笙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朝她点头将带血的鞭子从地上捡起。
三人随之离开了地下室。不,应该说是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