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们说她是不是哑巴呀?怎么从来都不说话?!”“就是啊!她从来都不说话!人群中一个女孩子道,傅苏澜衣闻言看了那女孩一眼走了。
“以后你就是哀家的弟子了,哀家为你赐名“段香”如何?哀家不敢说哀家是整个天下最厉害的舞娘但这个天下说第二无人敢说第一。下个月是大皇子的八岁生辰,你去献舞如何?”
“徒儿一切听师傅安排!”之后的傅苏澜衣更忙了,每日的时辰都被安排的紧紧的;比所有的人都要晚睡早起。殿中每人并没有单独的丫鬟伺候,她不得不每天入睡前准备好第二天晨起洗漱的清水。
“香儿,你是哀家的弟子怎能凡事亲力亲为;哀家暂时先赐你两名侍女;待大皇子生辰过后你再好好挑选几名侍女。”太后的寝宫中,太后歪在美人榻上,缓缓道;太后的话才落下就从挂帘外款款走来两名侍女。
一月中在傅苏澜衣的各种训练中很快过去了,大皇子生辰皇城同庆宫中已是一片喜气洋洋之色。
“祖母,您说今日要给孙儿一个惊喜;孙儿可是等着哦!她们都说祖母的舞天下第一无人能及,孙儿自是不敢央求祖母为孙儿起舞;但祖母的徒弟是可以的吧?!”
”你这又是去哪个宫听了谁的话,天下这般大那就无人能及了!”“孙儿听父皇说的,父皇说祖母年轻时曾在花骨朵儿上起舞呢!”
“哈哈哈,那是你父皇给哀家戴高帽子呢!今日啊!哀家就满足你,哀家的小弟子刚学了踏鼓舞;一会若是不如你意可不许嫌弃;她可是比你小两个年岁呢!”
“祖母的弟子自是不差的,孙儿又怎敢嫌弃!”两人说话间一阵鼓声响起,四人抬着一个大鼓进了殿;大鼓上站着一个小女孩;额间一朵桃花一身红色甚是喜庆。四人抬的大鼓后面跟着十来位头顶小鼓的舞娘,她们是小女孩踏鼓舞的舞伴。
”哇!这鼓可真大!”“你皇祖父就甚喜这踏鼓舞。”当初就是因为在他寿宴时她献舞跳的踏鼓而被他看上,才有了她如今的地位。
“这般热闹怎的不叫我?!”“祖父!”“太上皇万福。”“都免礼,看舞看舞看舞。”太上皇在太后的身边坐下,铃铛声在殿中响起随后传来鼓声。
傅苏澜衣的脚踝处及手腕处带了铃铛,铃铛随舞姿而响;把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傅苏澜衣的身子很是灵活,在人上小鼓上跳来跃去像个小精灵也不怕掉下去。
“想不想看她出丑?”“不要吧!听说这可是祖母的刚收不久的弟子!”“怕什么!我们可是祖母的孙女,孙女跟弟子你觉得祖母会跟自己的孙女计较?!”言罢就见一女孩将手中盛着果酒的三爵杯朝在殿中一个舞娘的脚下扔去,而那舞娘的头顶上的小鼓上的小女孩正单脚站在上面。
舞娘的脚踝被打中,身子一歪眼看鼓上的小女孩就要摔落在地;众人的心亦是提在了嗓子眼上。却见小女孩足尖一点跃身回到了大鼓之上,行了一礼结束了这舞;迎来一片喝彩之声。
有些事在心底深处不愿忘,有些事在心底深处不愿想;不愿忘的终会忘记,不愿想的偏又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