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皇后收傅苏澜衣做义女后,兰临笙就没有再去太后的寝宫了。对此太后是半点都不在意的,而傅苏澜衣就更不在意了自己该干嘛干嘛。
转眼间七日已到第六日了,房间中傅苏澜衣坐于案几前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后睁开眼;拿起笔写起字来从日出一直写到日落;待她放下笔案几上已是一叠整整齐齐写满字的纸。
待到第七日傅苏澜衣一口气一字不漏的背完了整本书让那女人很是满意,是也放了她一日的假。
在屋子中闷了七日,傅苏澜衣也想出去散散心;只是她的活动范围只限于在这宫墙之内。
“姑娘,不去花院中走走吗?”落叶见傅苏澜衣走的方向是少有人去的偏僻之地。“不去了!”
“喂!你干嘛偷本公主的东西?”“这才不是你的,是我自己的。”“本公主说是本公主的那它就是本公主的。”
一阵吵闹声让傅苏澜衣站定了脚,树丛比她高倒让她藏身于此观戏了。
前面一方池塘芙蓉枯败,几位公主及侍女站在池塘边上;一位穿着稍显华丽的女孩将一个女孩推入池塘中后带人离去。
女孩并不会水,在池塘中扑腾。
傅苏澜衣从树丛后走出,跃身下池塘将女孩从池塘中救出。
“我若是没有认错,你也是公主为何把自己弄的如此狼狈?”将人弄上来后她对着呕吐中的女孩道。
“父皇子女甚多,我虽是公主但我娘亲并不受宠;平日里也见不上父皇一面。”
“他虽贵为天子,但黄袍一脱他也只是一个父亲;天底下没有哪个父亲是不爱自己的孩子的不喜享受天伦之乐的!”
“姑娘,你身子都湿了;我们回去吧!”落叶脱下自己的外裳盖在傅苏澜衣的身上。
“我叫兰容!”女孩朝傅苏澜衣的背影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