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顺便在市集上买点鲜果回来给姑娘当零嘴儿。”秋风想起傅苏衣这些日子吃的甚少,又因为在养伤吃的也清淡就想有些鲜果让傅苏澜衣开开胃。
傅苏澜衣骑着马围着庄子绕了一圈后,寻了一条小路打马往皇城而去。
帽子下的银丝若隐若现,傅苏澜衣自袖中取出一方绣帕将脸遮住只露出双眼和额头。
“向叔,伯景公子是不回来了吗?她现在怎么样了这么久都不来?”西街小巷一个小院中,欣笙看着手中的药草思绪却飘出了小院中。
欣笙一直在小院中,没有出去过;并不知外面情况如何因为没人告诉她;欣笙只知道傅苏澜衣已将近一月没来看她了。
“公子出去办事了,至于小姐……应该是太忙了吧!”向叔没有看欣笙,他有出去多多少少在街道上听到一些百姓闲言,说是大皇子的夫人在大婚之日被国师一剑刺伤后一直昏迷不醒。
他也是急在心里偏偏公子在这关头被叫了回去;前几日他悄悄的去大皇子府现在应该说是岑王府看了,没有找到小姐连小姐的几个侍女也不在,向叔想着晚上要不要再去岑王府看一下。
街道上马蹄声蹄蹄响,一红衣美人遮面而过额间一点红。
那不是王爷的马吗?马背上的人是谁?王妃吗?街道边一酒楼上芜一站在雕栏处看着消失在目光中的人和马想着要不要告诉他家王爷。
可是王爷在里面跟人谈事情现在进去不好不好吧!在说皇城这么大王爷又有那么多匹马;难免别人家也有相似的。
“大夫,她怎么样了?”忘忧楼中蹄莲朝才替白梨把好脉的大夫道。
“没什么大碍,就是有喜了!因日子才有一月有余再加上姑娘体弱,蹄莲姑娘不用担心;我这里开几副安胎的药就可。”大夫说罢留下一张药单子就提起药箱子走了。
“白梨……你!”大夫走后蹄莲不可置信的看着床上的白梨。
“蹄莲姐,你能不能先不要告诉妈妈?”床上的白梨看着蹄莲面露期待和祈求。
“白梨,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我们这样的身份怎么能要孩子?你是不是跟徐公子约会后没有用药?!”
蹄莲走至床前,眼中有心疼更多的却是无奈。她上次如此苦口婆心的劝她想来是白费她一番口舌了,闹了半天现在还怀上了;就因为上次的事公子已经很生气了!看在主子的面上没有动她想来这次怕是主子都不会留她了吧!
“你上次已经惹的公子生气了!主子说不定什么就会过来;你这样子怕是主子都不会留你了吧?!而且妈妈那里你要怎么说?”
“我也不知道,蹄莲姐我现在只想把孩子生下来。主子已经三年没有来这了!想来一年半载的应该也不会过来吧?!”白梨双手放在小腹处,神情很是温柔;她觉得好神奇她肚子里居然有了一个小生命。
“白梨,这件事徐公子知道吗?”蹄莲想,如果徐公子知道白梨有了他的孩子;应该就很好处理了吧?!如果徐公子认白梨肚子里的孩子的话。
人世间有太多的未知数,有太多的不可预料;我们所能做的就是面对和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