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竹寒梅一直走到沐浴池边上,他看到了傅苏澜衣的裳裙披风却没有看到傅苏澜衣的人;看向沐浴池中还是没有看见人;他突然感到了一丝来自他心中的慌乱。
直到他看到躺在沐浴池底的傅苏澜衣,心中的慌乱感才消失不见。他在沐浴池边上坐下来,想等傅苏澜衣从沐浴池底起身;却见傅苏澜衣一动不动的躺在池底不起身。
他一头扎进温水池底中将傅苏澜衣揽进怀中,突如其来的动静让傅苏澜衣睁开了眼;却见自己在南竹寒梅的怀中身无一物。
“王爷?”她在沐浴呢?他进来干嘛?
“夫人,你是在吓为夫吗?以后不许这样了!”南竹寒梅的衣物已经全都湿透,他抱着傅苏澜衣靠在沐浴池边上;将傅苏澜衣禁锢在怀中。
“王爷,您能不能先放开我?!”她什么都没有穿啊!光着身子在南竹寒梅的怀中她一动都不敢动啊!她虽然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但还是知道的好吧!
兰堰国的天还没有黑,只是离夜外来临也近了!
“公主,你日日吃食斋饭对身子不好;多少沾点荤腥吧!我们这也不在寺庙中。”一座山脚下的的草屋中,侍女小草朝坐在木凳上编花篮的兰容道。
“你若是想吃就吃吧!别管我!”兰容头也未抬,手不停的编着手中的花环。
“对了!嬷嬷可是去买鱼苗苗了?”她将头抬起看着身前的侍女。
“回公主,是的,这一池池塘里荷有了就是没有鱼;嬷嬷去买鱼苗了!”小草很是不理解兰容公主,好好的皇宫不待偏偏要来寺庙下这小村庄内买个破茅屋住着。
“过几天我们去山上庙中住着,让嬷嬷请几个木匠把这屋子重新翻一翻。”放下手中的花环,望向池塘的里的残荷她的思绪飘去了远方。
那一年是她将从池塘里面救出,可是现在她在哪里。“姐姐,这里就是你想要的;可是你现在在哪里?”她咕咕自语看向天上的浮云。
突有驾马声传来,兰容循声看去;原是兰临笙骑着马带着侍卫而来;他在屋子外下马。
“回宫吧!这里有什么好!”一个在屋子外一个在屋子内,他们就这样隔窗对话。
“这里怎么不好?”兰容自屋内起身,出了茅屋与兰临笙对视。
“你是公主,怎么可以生活在这里?跟我回宫去;父皇他,很想你!”他听侍卫说她在寺庙山脚下的小村庄里买了个茅草屋,一个公主好好皇宫不住跑来住茅草屋这像什么样子。
“你觉得这里不好吗?可这里就是她想要的!”她越过他走到池塘边上,看着池塘里的残荷。
“你不要管我,从今以后都不要管我;我要做的事就是姐姐一直想做的事;我要过的生活就是姐姐想要过的生活。”你说你要一个池塘,池塘里面要有荷花还要有鱼;花开时赏花花败时赏鱼;现在我为建一个池塘里面有荷也会有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