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竹寒梅的动作很快,说明日出发当真就是第二日就出发了。
天气不冷不热甚是适合出行,傅苏澜衣不愿坐在马车里,南竹寒梅无奈只得让她骑马。其实傅苏澜衣不是不愿坐马车里,只是不想把踏雪留在这里;不然踏雪可能又要从南岑国追到兰堰国;而且她说过再也不会把踏雪丢下。
南竹寒梅和傅苏澜衣骑着马走在前头,侍女坐在马车内侍卫跟在马车后面;一行人无话经过熙熙攘攘人群走过热闹繁华的街道在来来往往的人的目光中出了皇城的门。
护城河蜿蜒曲折把山山田田分成了两半绵延而去,一眼不知它的尽头在何方。
皇城外一目看过去是万里的江山千里如画,连绵不断的青山细水长流的河水,是副画师画不出锦绣江山;是文人墨客写不出的江山无限。
“王爷,我们来赛马吧!看谁先到前面的那个村庄。”在他们的目光之处有一个村庄在他们瞳孔中如同螃蟹般大小,傅苏澜衣满脸的兴趣一身的兴奋。
“一切都听夫人的。”南竹寒梅见傅苏澜衣有兴趣心情也莫名的觉得开心,你骑在马上看风景而我在看你。
“驾,王爷段香先行一步啦!”傅苏澜衣一夹马肚扬鞭间人远去,留下一串如铃铛般的笑声;南竹寒梅微微一笑随之跟上。
“王爷,你要快点哦!”离了皇城的傅苏澜衣就跟一匹脱了缰的野马差不多,这样的傅苏澜衣南竹寒梅还是第一次看见,他以为她的性子可是柔柔和和的想不到也有如此活泼了一面。
“哎!你骑那么快做什么?”一个侍卫追着南竹寒梅他们而去被另一个侍卫拦下。
“王爷和夫人都走远了,我们难道不要追上去吗?”两位主子都走远了,他们还在后面慢吞吞的怕猜着蚂蚁啊?!
“你傻啊!王爷和夫人两个人在一起,你追上去做什么。”芜一看着面前的弟弟很是嫌弃,他差点就被王爷给派到边境去了还好他后面脑袋转的快,现在轮到自己的弟弟犯傻了!
“就是前面只有王爷和夫人,我们才要追上去啊!难不成让王爷和夫人等我们吗?”夫人要和王爷赛马他们在后面跟着不就可以了!干嘛要慢悠悠的骑。
“真是个榆木疙瘩脑袋。”马车内的侍女看着前面的两人沉声道。
“哎!琴姑娘你这话是在说谁呢?”芜笛没有在理会芜一而是转头朝马车内掀开车门帘的侍女道。
“除了你,还有谁?!李叔马车比在皇城里的速度快一点就可以了,不必去追王爷和夫人。”红琴看了两人一眼随后对架车的李叔道,随之放下马车门帘子隔绝了芜一芜笛的视线。
“好嘞!姑娘坐稳咯!”李叔看了还在疑惑中的芜笛一看架车而去。
“哥,琴姑娘什么意思?我怎么就榆木疙瘩了?”芜笛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有些郁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