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都要落山了,你若是再不出去我就回去了!”林中树上小屋中傅苏澜衣坐在木窗前的榻上,手中的书已然翻阅了大半。
“我一直都在,只是在等你说话,你一直不说话,我们便这样坐着吧!”伯景坐在木屋知不知什么是男女授受不亲。
其实他只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自卑罢了!一个不被自己的父亲接受,不被族人接受的身份,让他自卑,可这哪里是他的错。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身份,是我一直没有告诉你,说起来是我的错,你都将你的真实身份告诉我了,而我却不告诉你,这就当是对你的补偿吧!
今日你出来的够久了,回去吧!不然岑王该担心你了,岑王是个好人呢!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等以后平定下来后,和他好好过日子吧!作为你的朋友、哥哥、搭档、是最希望你幸福的。”伯景说罢,松开手让傅苏澜衣走。
她们认识了那么久,在一起共事了那么久,向叔一直以为他喜欢她,伯景嘴角轻翘,他是喜欢她但不是男女之间的喜欢,以前或许还喜欢过,但后面老更多的是把她当妹妹一样照顾着。
他也想过如果没有人娶她,没有人能给她幸福,那他就娶了她。
他看的出来南竹寒梅心里是有她的,只是她还不知道罢了,虽然他不知道南竹寒梅是在什么时候见过她,但南竹寒梅看她的目光分明是一个久别重逢的人才会有的眼神。
她昏迷不醒的时候南竹寒梅甚至比他们还心急,有个人能替代他在她身边守着她、护着她又何尝不好。
“他确实是个好人,只是我与他终究不是一路人!关于那件事你再考虑考虑吧!毕竟一但跨出去就收不回来了!我不想你为难,所以请原谅我!”给了伯景一个深深的拥抱,傅苏澜衣消失在枝叶间。
太阳西移,余光温暖,让人不自觉的心生欢喜之意。
“爷,该用午膳了!”红琴摆好了膳食朝站在窗前的南竹寒梅小声道。
“放着吧!你退下。”南竹寒梅说话间目光依旧看着窗外,夕阳的余晖照在他身上给他度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是!”红琴本想再说点什么,但张口间只应了一声是。
南竹寒梅在窗前站了差不多有一天了,从傅苏澜衣离开他就站在了那里,神情中带着落寂。
傅苏澜衣回来的时候就见到这样一副景象,南竹寒梅站在金色的光芒中,似神圣不可侵犯间带着孤独落寂,还有一丝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