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你得愿所偿,愿我相思放下。
“此地不易久留,你那客栈也不能回去了。”待南竹寒梅给傅苏澜衣换好裳衣包扎好伤口后,红颜劫朝南竹寒梅道。
这个竹屋只是他们临时落脚的地方,是也真的不安全。
“她伤那么重,不适合长途跋涉。”伯景接过话对着南竹寒梅道,他怕的是南竹寒梅会不顾傅苏澜衣的伤势直接回国,而傅苏澜衣的伤则需要静养。
“放心,无论如何本王也会等夫人的伤势好了再回去,你们这里可有安全之处?”南竹寒梅看着床上昏睡不醒的傅苏澜衣眼中温柔闪过。
他怎么会不顾她的身体安危就匆匆离去,在他心中什么都不能跟她比。
他在这边虽然也有部署,可到底不敢将她安排过去,毕竟人心难测,难保里面没有内鬼叛徒,他现在只能相信红颜劫他们了。
虽然他们也不可信,但是起码他们不会伤害她,对于这一点他坚信不已。
客栈已经不能住了,而这里亦不是久留之地。
“南山脚下,那里荒无人烟,少有人去,于她最适合不过。”伯景放下笔,拿起纸吹了吹纸上的墨以便让墨迹干的更快,随后将这白纸黑字的纸给了南竹寒梅。
“注意事项和膳食调理我都写在这上面了,至于药材我会亲自送过去。红颜劫会送你们过去,我先去取药。”南竹寒梅接过纸的时候,伯景接着道。
南竹寒梅寒梅接过纸,只见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一眼看去犹如蚂蚁爬满了纸。
“好。”南竹寒梅点头同意,将纸收入袖中,红颜劫朝他点头后。他转身走至床前轻轻的将傅苏澜衣抱入怀中。
竹屋外红颜劫早已吩咐人准备好了马车,南竹寒梅抱着傅苏澜衣出来上了马车,红颜劫一手从面上挥过待手放下来时已是一张陌生的面孔。
随后他跳上马车架车离开了竹屋。
马车内南竹寒梅将傅苏澜衣小心翼翼的圈在自己的怀中,以免马车颠簸影响到她。
街道上一辆马车往城门而去,在路人的目光中出了城门外朝郊外去。
“公主,回屋吧!外头日头甚重,小心重暑。”大皇子府中赫连温尔的侍女尔诺朝坐在屋檐下发呆的赫连温尔道。
赫连温尔不知在想什么,太阳照在她身上似感觉不到热,目光亦不知飘向了何处。
赫连温尔没有理会尔诺的话,还是保持着一手撑着脑袋神色远去的姿势,想来压根就是没有听见尔诺的话。
尔诺见此,只得吩咐人拿把伞来遮住太阳,现在是阳春三月虽然有太阳但到底不是很热。
晒一晒也无关系,但尔诺担心的,却是怕把赫连温尔晒黑了,因为比起兰堰国的女子来说赫连温尔的皮肤确实是小麦色偏黑了点。
再加上赫连温尔的性子也不似兰堰国的女子那般温柔似水,身子亦不如兰堰国的女子娇小玲珑。
尔诺看着发呆中的赫连温尔有些心疼,公主是在马背上长大的,不会什么琴棋书画舞的,喜欢的就是骑马打猎下河摸鱼;但是嫁到兰堰国后这些公主都不能做了!不然公主怎么会显的如此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