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烫了?”南竹寒梅见傅苏澜衣只喝了一小点便问道,随之收回手又轻轻吹了几下。
“嗯。”傅苏澜衣微微点头轻应,倒是不烫,只是她还是有些不适应这样的状况;只是她又不知该如何表达只能应了。
却见南竹寒梅收回去轻轻烫汁的样子,她感觉自己的心口微微跳动着;她手按上心口,心中却想定是受伤的缘故。
“怎么?可是疼了?”南竹寒梅见此忙放下碗勺,紧张的想将傅苏澜衣抱入怀中。
他虽然在吹汤汁但是余光却在注意着傅苏澜衣,见她手按上心口以为是她伤口又痛了。
他眉头皱成一团,是也额间起了几条细纹;但这并不影响他如玉石般的容颜。
他知道受了伤那有不痛的,只是看她如此难受;他恨不得自己能代替他痛。
“谢王爷关心,我无碍。”伤口是痛,可是伤口再痛也不及她心中的痛万分之一。
她知道伤她的人是谁的人,她本以为她可以无所谓;却发现她并不能因此心如止水般平静的毫无波澜。
是也她害怕,害怕现在的南竹寒梅,所有的一切都只是表面功夫。
他太过温柔体贴,她害怕这样,害怕自己有一天会忍不住对他心动。
傅苏澜衣看着眼前的男人,眼中不自觉的露出一丝难过的神色。
“南竹寒梅,将来你也会杀我吗?”她看着面前的男人,心中默问着。
“我的傻瓜,怎跟为夫如此客气?你是我的夫人,我不关心你,关心谁呢?!”南竹寒梅温柔一笑,伸手在傅苏澜衣的额间一点,似在责怪她怎跟在他这般见外。
但看在芜一芜笛眼中却是惊讶不已,他们的爷什么时候用这般温柔的语气这般亲呢的动作呢?!爷果然是对夫人动心了。
“嗯……”傅苏澜衣心中怪异感一闪而过,从来没有人叫过她傻瓜,问题是这人叫她傻瓜她居然不反感;这……太奇怪了!
“来,把这药膳吃了,你这身子可是要好好补补。”南竹寒梅重新拿过碗勺,继续自己的喂食行动。
一个安安分分的做个张嘴者,一个默默无声的做个喂食者,唯一的声音就是南竹寒梅的呼凉之声了。
这般和谐的场面,芜一芜笛对视一眼后悄悄的退到了屋外。
南竹寒梅余光见此,嘴角又微上扬了几分。
哼!还是有点眼力劲嘛!
屋外红琴依旧跪着,芜一给了芜笛一个眼色。
芜笛无奈,一把将红琴抱起放在了屋外唯一的木倚上。
“主子现在没说罚你,肯定是另有安排。夫人现在醒来了,需要人照顾。主子带你过来肯定是照顾夫人的,你若是这般模样怎么好好照顾夫人;总不能让夫人来照顾你吧!”
芜笛朝红琴道,他用的他们两人才听的见的传音,是也他的这些话除了红琴无人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