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女子,儿臣让花郎调查了好久;这女子行为可疑儿臣就让花郎杀了!”
“不就一个女子?你用的着招惹那岑王的不快吗?虽然两国不会因为一个女子而开战,但关系却是又后退一步了!”
“父皇教训的是,只是那女子儿臣怀疑是她;若她还活着以她的性格铁定会回来报仇的;不能有一丝意外。”兰临笙脸带疑重之色道。
“她,若是她那就不能留了!”皇帝听后亦是一脸的思考之色。
死了的人焉还能有活着的理由。
“岑王那边若是不再有动作,你也不要有所行动;那件事当初我们两国是达成了共识的;若是天下人知道了我们两国谁也讨不到好。”
“是,父皇!”
“好了,不说这等烦心事了,来,给朕看看这些奏折;坐了一上午朕要去活动下筋骨一会同朕去你母后处用膳。”皇帝在龙倚上活动了一下自己的筋骨,坐的他屁股都疼了;谁说当皇帝就好来着?!
皇帝在兰临笙的复杂的目光中离开了,兰临笙看了看眼前堆的跟个小山似的奏折眉头跳了跳。
南山脚的小屋中,傅苏澜衣躺在小屋外的一张躺倚上;这张躺倚是南竹寒梅吩咐芜一芜笛现做的。
傅苏澜衣不愿在床上躺着,而南竹寒梅又不愿傅苏澜衣起来活动怕牵扯到她的伤口;所以才会有了她现在身下的这张躺倚。
红琴在傅苏澜衣的躺倚边上安了张桌子,准备了好多水果放在上面;傅苏澜衣很会享受躺倚上躺着红琴就在边上喂她吃水果子。
南竹寒梅许是从山中回来,手中拎着一只纯白色的毛茸
茸的顶着一双呆萌萌不知自己在何处的小东西。
身后跟着的芜一芜笛一人手中拎着几只野鸡,一人怀中不知抱了何物。
“夫人,感觉如何?”南竹寒梅走到傅苏澜衣的面前蹲下身问她。
“能如何,骨头都快僵硬了!”傅苏澜衣看着南竹寒梅嘟了嘟嘴一脸的幽怨之色,惹得南竹寒梅宠溺一笑手指轻弹她的额头。
她在控诉南竹寒梅不让她活动的事,不过在红琴看来傅苏澜衣这模样更像是在撒娇。
“知你闲聊,看,为夫给你抓了什么来?”南竹寒梅心疼的整理了一下她两颊的碎发,随后将隐在身后的手拿出,一只毛茸茸的小东西出现在傅苏澜衣的视线中。
“这是何物?狐狸不像狐狸,兔子不像兔子?”傅苏澜衣看着眼前这只小东西眼中闪过一丝兴趣,只是看着这眼前的这只对着她眨眼卖萌的四不像她实在不知这是个什么鬼。
“这是纯白虎,想不到这山中竟有如此稀有的物种;这是幼崽出生才几天你先带着回去后我找人训训。”南竹寒梅将手中的纯白虎放到傅苏澜衣的大腿上道,一手挡着阻止它往上爬恐弄到傅苏澜衣的伤。
“纯白虎幼崽,你怎会寻到?纯白虎凶猛无比是百兽之王你拿她的孩子怕是晚上我们这里就要来只山大王了。”傅苏澜衣摸上这小白虎的毛疑惑道。
这么小的纯白虎,额头上的王字根本看不出来一难怪傅苏澜衣没有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