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叫夫君。”
“夫君!”
“这才乖。”
傅苏澜衣:“……”
“夫人,为夫稍后出去一趟你安生待在客栈中……夫人你还是随为夫一起去吧!把你一人留在这为夫不放心。”南竹寒梅想了想后又道,一会红琴有事要去办而芜一芜笛他要带在身边,倒是无人分配到她身边照顾她;再说跟在他身边他也安心。
“我无碍的,我就在这里等王……夫君你回来。”还真不巧她一会也有事要办,若是跟在他身边她还怎么脱身。
“夫君的事情要紧,这里不是兰堰国是也安全着,夫君不用忧心。”她左一句夫君右一句夫君,神色温柔乖顺。
“再说我的腿受伤了,行走多有不便;夫君你看……”见南竹寒梅神色有所犹豫,傅苏澜衣摇摇他的胳膊撒娇道。
“也好,我把暗卫安排过来。”看向她的腿他点头道,敌不过她的温柔攻击更何况她的腿真的不方便;而一会他可能会照顾不到她。
一番动作姿态下来总算不用跟去了,也不枉费她出卖自己的美色了,那撒娇的姿势还是她跟兰堰国后宫中那些受宠的妃嫔那学来的。
“夫人,你既不愿随我出去那便帮为夫束发吧!”他看着她说完后转过身子将背给她,这是连拒绝的机会也未给她了。
“好。”看着他披散的头发她点头轻应。
给男人束发她还是会的,以前随伯景出去做任务的时候她为了方便便做男儿打扮;那时候一出去别人都以为她是伯景的弟弟呢!而怎么给男人束发还是伯景教她的,那时候她还想着学这个做甚没想到今日就用到了。
想起伯景傅苏澜衣眼中黯然之色转逝即过,到底还是对不起他;连他成婚都没去就连礼物也未送他一样。
到底是因为她伯景才娶了李丞相的女儿,她到底在生什么气?是气他还是气自己?气他拿自己的终身大事当儿戏还是气自己没能力呢?
不过若能顺利进入朝堂光明正大的出现在皇宫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吧!
桌子紧挨着梳妆台是也南竹寒梅透过桌上的铜镜就能看到为他束发的傅苏澜衣。
她神色认真动作温柔,他想起他还小的时候,他的母后就是这般给他父皇束发的。
那时候父皇虽然也有妃嫔无数但最爱的还是她的母后,若是母后没死父皇也不会将自己折腾成现在这样吧?!
“王爷,可以了。”她已经为他束好了发,却见他虽然盯着镜子在看,但双眸的焦急明显不在她身上亦不再他自己的头上。
砰,砰,砰。
南竹寒梅正准备回应傅苏澜衣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傅苏澜衣知道这是南竹寒梅的手下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