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公主这是在威胁我?!”他不怒反笑,不知是笑自己太过于轻看对方还是笑对方的自不量力竟敢拒绝于他。
“威胁?寒梅兄严重了,我以澜沧境公主之名接见的可是南岑国的岑王,自然也是以此身份相谈;我虽然不甚聪慧但寒梅兄的意思如此明显我还不至于听不懂!
至于威胁,是岑王威胁我才是,你想得到澜沧至宝哪里就是轻而易举之事,是,我澜沧地小不容您放在眼里,我明白的。
但我澜沧境曾已是众国之首,就算现在为境还不至于沦落到被人欺负的份上;还是我一介女子不足以同你交谈?”他既不想以岑王的身份来做交易,那她又何须再称呼他为岑王。
“男子如何女子如何?在本王这里能成事者才是人中龙凤,公主既然想要本王以王爷的身份同你交谈这又有何不可,但这就要看贵境的城意值还是不值了?!”哼!有意思,这澜沧境被兰堰国压制了近千年没想到气焰依旧高呢!
不过,兰堰国近来已有一家独大之意并吞天下的野心,他虽不喜朝政却不更喜被人压制了去犹如千年前的澜沧国现在的澜沧境。
“岑王何须卖关子,岑王知道我们想要什么?而我们当然也知道岑王想要什么?或者说是贵国想要什么?!
犹如这杯茶,它的野心再大可它终究是只能装这么些,多了就流出去了,可流出去之后呢?它脏了桌面需要人扫尾。”她说着往杯中倒茶水,直到水满顺着杯沿流于桌面,她再用袖帕抹去。
“哼!真有意思,公主真的是一直待在寺庙中的人吗?!”多少人见了他不是恭恭敬敬就连兰堰国的人也不例外,只要他开口各国各境哪个不是给他送上来?!这只是一个澜沧境的公主而已既然也敢同他要条件?!该是说她胆子大还是澜沧境根本就无惧于他们第一大国?!亦或者这只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的不知天高地厚,不,不,这气势哪里就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姑娘能有的。
“这是自然……”里面的人闻言神色微变,不过好在隔着帘布无人窥见。
“还是以岑王的意思,我身在寺庙中就该对外界的事一无所知?!我好歹也是一境公主身为皇室中人,即使身不在天下间但我的心是在天下里的。”
“呵,公主该说的是,你们的野心不比其他境国小吧!”
“野心?当然,只是我们的野心一直都在的只是不在这天下而已,我们澜沧境只是想守着自己那方寸的天地罢了,顺便夺回曾经的一切。”
“成王败寇,这是历来的规矩,贵境难道不知?!”
“哼!成王败寇,说的轻巧,若是一般的成王败寇也就罢了,这么多年澜沧境的公主为何代代无人成婚外嫁一生都在寺庙中为民祈福;对这里面的事岑王当真一无所知吗?!”若说南岑国不知她才不信,兰堰国的所作所为若没有南岑国的默许兰堰国怎么敢变本加厉?!
“知道又如何?不知又如何?那终究是你们的事与本王有何干系?!”
“是啊!同岑王自是无关的,但是岑王你要知道今天有我澜沧境下一个又会是谁呢?毕竟千年之前我澜沧可是众国之首!而兰堰国不过是依附于澜沧南岑的小国。”可也就是这样一个小国让她们澜沧付出了无比惨痛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