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纱随风起幽幽双眸含愁带秋水,一方轻纱遮面不见真容。
烟纱起落间抬头的南竹寒梅与轿中人四目相看。
“道是尘世间好个儿郎,可惜都与我无缘!”轿中人轻声嘀咕眼中愁久未消散,若她也世间一般女子一样现在是不是也在谈婚论嫁了?
“澜沧的公主……”南竹寒梅嘴角轻扬收回目光。
待轿子过后一红衣戴斗笠女子踏马而来,空气中细微的缕缕桃花香飘散,女子扫了一眼南竹寒梅打马而去。
南竹寒梅看向女子的背影眉头一皱这桃花香与他在望江楼中与那公主谋事时闻到的一模一样,楼中闻到的应该是那公主身上的,可为何刚才那女子亦有?
“爷,可是出了何事?”芜一牵着马正好在南竹寒梅的边上见此便问。
“无事。”南竹寒梅目光却是扫向芜一身后的马。
芜一了然将马给了南竹寒梅。
南竹寒梅一手提着食盒双腿一夹马肚就往他们入住的客栈而去。
“爷这是想着夫人呢!”芜笛走到芜一的边上看着他们爷远去的身影道。
玉饰的店小二站在店门前看了芜一几人一眼嘴上扬进了屋中。
“爷是担心路上耽搁久了,恐膳食凉了。”
“爷都走远了,你们还走不走?”红琴骑在马背上朝二人翻了一个白眼,这主子都走远了属下的还在这里发呆?!真是!
“她从不唤我声“姨”该是怨我的吧!”楼中望景处苏君雪望着傅苏澜衣消失的方向嘀咕着,神色些许失落。
“公主只是面冷心热,以她的性子若是不把你当成亲人或者心中怨你该是不会见你的,你只管宽心就是。”男子揽过苏君雪的肩膀亦是看着她看的方向道。
“三郎,你说的对,是我多想了,只是到底想她唤我一声“姨”!”她将头靠在男子的肩膀上收起失落的情绪道。
傅苏澜衣在客栈的后门下了马,门后已有人在此等候着,是位女子身着店中女侍的裳衣。
“主子,跟属下来。”女侍上前相迎。
二人一前一后从后门进屋女侍将傅苏澜衣带进一间房。
“主子,属下准备了热水可要洗漱一番?!”女侍将一套店中女侍裳服交到傅苏澜衣的手上道。
“来不及了,就这样吧!”傅苏澜衣接过裳服就开始宽衣解带。
女子闻言未在说话沉默着伺候傅苏澜衣换衣。
“主子,避香袋。”女侍从袖中掏出一个小香袋给傅苏澜衣,这小香袋是掌柜的让她准备的说主子身上如果有香味就将小香袋给主子。
果不其然,主子身上的桃花香还是那么浓郁,主子现在不是已经停用了那桃花香了吗?
“好。”傅苏澜衣接过香袋放进腰间,弄好一切后她端上女侍准备好的糕点就往楼上走。
“扣扣扣。”她走到自己的房门前轻敲房门。
“进来。”
南竹寒梅走到楼梯间正好看见进屋的傅苏澜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