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现在身在何处?”他的声音冰冷无温度,吓的小宫女都不敢抬头看他。
“回二皇子的话,奴婢不知。”宫女小心翼翼的应道声音里带着几丝微不可闻的颤音。
“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本皇子的父皇现在在哪里你怎会不知?”葬礼还未举行,他的父皇还未下葬遗体自然还在宫中的,他的声音里似隐隐含有怒气,即使就是坐在那语气冰冷并未释放气势也让那宫女战战兢兢。
“二皇子息怒,奴婢该死;先皇龙体就在东殿!”宫女闻言一下子就跪下,扑通一声想来膝盖不破也红了。
“你确实该死!”南岑景钰起身,眼神扫向那跪在地上将头压的低低的宫女不含情绪;从她身边冷漠的走过。
“呼!”等南岑景钰走后,宫女才长舒一口气,身子跪坐在臀腿上所有的重力都压在了腿上一副生死之后的状态。
“三弟,你……怎么可以这样?大哥不曾同你争我亦不曾同你抢……”南岑景钰站在一根白玉柱子后面看着一身龙袍身后跟了侍从无数的南岑溪瑜心中叹息,他们兄弟竟是走到了如此这般模样!导底是为何?在他心中权势当真如此好吗?胜过他们这些骨肉兄弟吗?
两个人身在同一个天空下同一座城同一个皇宫中,可两人的心却是相隔在云天之外,两个人一个黄袍在身一身威严之气一个只影孤单心事重重目露忧伤他们背对背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开。
东殿里停放着一副白玉石棺,不知是何缘故南岑景钰一路走来竟没有碰到一个活物更不要说人了。
越走近东殿越发让人觉得孤独落寂,白色的布挂满了整个东殿;白布包围着白玉石棺;南岑景钰一步一步的走向玉石棺面色阴郁沉重步子迈的很慢。
可即使再慢的速度,在长的路也有走到尽头的时候;他终是走到了白玉棺前。
他站在白玉棺前就那么站着目光落在白玉石棺上,面色依旧阴郁的让人不敢直视。
看了良久他方上前抬手将玉石棺盖推开,推开的瞬间他脸色一变本就阴郁的脸色变的黑沉沉的。
他沉着脸将玉棺合上,转身而去。
风来带起他的衣袂和着那些悬挂着的白绫发出阵阵的声响。
离南岑溪瑜下朝还有些时候,南岑景钰不愿回偏殿去等他;一个人倒是逛起皇宫来了。
宫墙的颜色还是他离开时的颜色,只是眼前的植物比他离开时要高的多了;来来往往从他跟前经过的侍从宫女都是陌生的面孔;道是物是人非往事过,眼见已无故人影。
“哎,那人是谁呀?长的好俊呀!”两个个宫女从南岑景钰身边过后一个宫女脸色微红的朝身边的宫女道。
“不知道,不过看样子不像普通人呢!”那宫女又回头看了一眼道。
“你这不是废话吗?能在这宫中自由行动的又怎么会是普通人?!”只是不知是哪家公子?看那周身的气质绝非一般官家公子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