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看,那是不是主子要的人?”临近天晚的街道上行人稀少,一家酒楼的二楼雕栏处两个身着侍卫服磕着瓜子的男子朝另一个男子道。
楼下街道一个女子一身白衣头戴纱帽步伐匆忙,男子扫了一眼拿出一幅画像。
“是不是,一会就知道了,走。”话落二人消失在楼上雕栏处。
无人看见面纱下的嘴角上扬似嘲讽似不屑,不久后行人稀少的街道上飘落下一块绣帕;而街道上那戴面纱的女子已消失不见。
“是了,这下老子可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声音自一辆马车中传出。
“青衣,主子这样;真的没事吗?”屋瓦之上站着两个黑衣女子,一个女子看着快速朝皇宫方向而去的马车眼露担忧的朝她边上的女子问道。
“主子行事自有分寸,走,跟上。”青衣心里也急也忧,只是她面上不显而已;毕竟在下属面前若是露出忧色岂不是弄巧成拙徒增不必要的猜疑。
二人一直跟至宫门,看着马车顺利进了宫门后方才离开。
马车中傅苏澜衣气定神闲的坐着丝毫不见慌乱的神色,到弄的坐在她对面的男子不自在,心里暗叹不愧是他们的大皇子妃被抓了也这般淡然,这份心境倒也值的人敬佩了!只是可惜了红颜毕竟薄命!
若是傅苏澜衣知他想法,定是要吐槽一句“我故意让你抓的,什么红颜薄命?!”
傅苏澜衣如自己所想顺利进了宫,只是消息传到李文那里他只觉得脑壳阵阵痛;哎!真是他的祖宗哦!这位姑奶奶可是真会给他找活干,他若是不想方设法保住她的命回去可没办法交差;只是南岑溪瑜到底不信任他;他该如何接近她并把她救出来呢!
“大人,您的糕点。”李文独自坐在院中梨树下发呆,丫鬟端着托盘将一盘花型糕放在他的面前。
“主子说:需要你出手她自然会让你出手,不到关键时刻你不要出手。”那丫鬟趁着放盘子用胳膊挡住自己的下巴小声的朝李文道。
李文看了丫鬟一眼头微点表示他知道了!
这番动作在暗处的人看来,不过是丫鬟行礼问安李文回应而已。
丫鬟收回手间余光扫向暗中人藏身处露出一个不屑的眼色,南岑溪瑜多疑他不相信任何人,是也暗中派人监视官员们的一举一动。
李文听了丫鬟的话后,倒是悠哉悠哉的品茶吃糕点完全没了刚才的烦恼之色。
至于暗中新皇派来监视他的人,他早就知道了;他倒是不惧的他为官多年;一不结党营私、二不拉帮结派、而三嘛!他这个人基本上独来独没啥朋友,况且他无妻室子女府中除了他自己就是些许丫鬟仆役。
暗中人每天看的都发困;其他暗卫每天都能向上头交差就他这里每天交上去的都一样;他是真希望这个李大人能出去走走让他能交点不一样的上去,每天不是上朝就是下朝回来不是待书房就是待院子,不是喝茶就是吃糕兴致来了就在自己院中的池塘钓鱼;钓到了又放下去如此重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