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嫂,你这样留着旧情人的东西,我哥知道吗?”他弯身压向傅苏澜衣他的脸离傅苏澜衣的脸不过就一指的距离而已;一手按在桌上一手扶上她头上的金灯花簪子上。
南岑溪瑜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傅苏澜衣心中一愣,她正准备推开南岑溪瑜只是余光扫到殿门口伸出的手悄无声息的收了回来。
“你想知道?”反而扬起头将唇靠近南岑溪瑜的耳边吐气如兰道。
“不知这位美人是谁?皇上若是喜欢何不给个名分?皇后想来也不会计较。”岑寂静姬踏门而入间道。
她过来时见太监宫女都在殿外,那太监见她来了正准备喊礼被她阻止了,进来一看却是见南岑溪瑜正在与美人调情。
“还请母后甚言,这是岑王妃。”南岑溪瑜闻言起身看向来人加重了岑王妃三个字,起来后脑中却是闪过懊恼,刚刚他的举动太过了。
岑寂静姬闻言目光落在傅苏澜衣的脸上,眼中露出嫉妒之色不过须臾间就恢复正常。
“哼!不愧是以色侍人的舞姬,自己夫君下落不明就巴巴的跑来……”岑寂静姬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窜,傅苏澜衣安静的坐任由她打量。
“母后甚言!”岑寂静姬的话越说越难听,南岑溪瑜听着脸色渐黑逐直接出言打断,他与岑王妃清清白白的他倒是不怕人说;但这个女人还有用万不能让岑寂静姬毁了他的计划。
岑寂静姬住了嘴,她当然知道两人之间什么也没干亦或者因为她突然出现没干成,毕竟南岑溪瑜嘴上没有女子胭脂,而傅苏澜衣的唇上胭脂完好。
“哼!”她不过是想过过嘴瘾而已,谁让这个女人是岑王妃呢!
“本宫就知道你还活着,但是本宫的父亲却是活不过来了;你说你为什么就是没死呢!”当初南竹寒梅迟迟不下葬,并将这个女人转移出了皇城她就知道事情不简单,奈何那时候她事情太多无暇顾及其他,后面南竹寒梅出使兰堰国身边带了一个美人;她派人去了却是久没回信。
“这真是一张好看的皮囊,本宫身为女人都觉得……”岑寂静姬一把捏住傅苏澜衣的下巴长长的指甲在傅苏澜衣的脸上扫动“母后,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动她;在我那大皇兄没有出现之前她必须毫发无伤。”南岑溪瑜将岑寂静姬的手拿下,他站在两人之间话是朝岑寂静姬说的,两人目光相对一个是不甘一个是眼含警告。
“哼!那你最好祈祷,这个女人在你大皇兄心中是有份量的!”她收回手轻蔑一笑。
“母后放心,她在大皇兄心里的位置绝对超过母后您。”见岑寂静姬安分了,南岑溪瑜也就走出二人之间,两个女人的香气混在一起让他有些呼吸难受。
“你……你最好是让人看好她!”岑寂静姬说完甩袖而去,临走前深深的看了傅苏澜衣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