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娘你先回去吧!”太监见南岑溪瑜已经躺下了就朝那女子小声道。
皇上虽然说赏他了了,但他哪里就敢收下;先不说这女子上了龙床单是太后那里就没他好果子吃。
女子感激的看了太监一眼后,裹紧床帘离开。
她只是一个扫地宫女,眼看过了今年就能出宫了!却不想太后今晚从偏殿出来后就让人将沐浴了身无一物的送到了龙床上。她在宫中待了近十载若是有野心的话哪里还就是一个扫地宫女,她只希望能安安稳稳的待到出宫;皇上的女人哪里就是那么好当的!
傅苏澜衣在宫出奇的乖巧,每日也不出去逛就是待在偏殿中品茶、下棋、看书、作画监视她的人不得不叹一句岑王妃心真大,虽然南岑溪瑜没有限制她的自由但到底是将她囚禁在了宫中;她到底明不明白什么是囚禁?!许是明白的吧!若不明白何来的不吵不闹。
当暗卫将傅苏澜衣的日常作息报给南岑溪瑜的时候,南岑溪瑜觉得这个女人还是比较识时务的却也没有深思;在他心中傅苏澜衣虽然是兰堰国培养的棋子在厉害不过也是个女人而已。
太后自那一日见过傅苏澜衣之后就安静了,待在她的寝宫中谁也不见。
南岑溪瑜知道后只是嘴角一扬也不管她,他每日忙的不行哪里还有空管岑寂静姬在做什么!他连司阳清儿都无暇顾及到。
“王妃请用膳。”宫女将膳食一一摆好朝帘子后窗户下正在作画的女子道。
“放下吧!”女子头也未抬的道。
过了许久一个宫女提着膳盒从偏店离开,而偏店内的岑王妃依旧坐在窗户前只是没有作画而是一个人下着棋。
有两人站在外面看了几眼后离开,看着离开的背影窗户前的女子眼露冷光。
宫女提着食盒往人少的地方走并不是往膳堂的方向,越走却是越偏僻的地方,若是南竹寒梅在定能知道这个宫女的身份,毕竟这是他心心念念放在心尖上的人。
宫女走到一处荒废无人的冷宫外直接跃身跳了进去。
若是傅苏澜庭在这定能认出,这冷宫分明就是当初他们将欣笙救出来的地方。
宫女开了墙上的机关从食盒中取出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下了地宫。
“她每日都待在里面,从未出来过?”偏殿外南岑溪瑜问跟在自己身边的太监,他只是在孝殿跪的烦闷了出来走走,走着走着就到了偏殿他见傅苏澜衣坐在窗前本想进去看看;却又觉得多此一举便又出来了。
”回皇上,宫人说岑王妃未曾离开偏殿半步。”那太监看了偏殿大门道。
“她倒是老实,只是不知道皇兄可是收到消息了?!”问眼他嘴角露笑而后面却是诡笑。
这个女人在宫中已经是待了好几日了,而南竹寒梅依旧是半点消息也无,他这几日每日都带着一帮大臣跪在孝殿,而太后岑寂静姬亦是带着后宫妃嫔跪于自己的寝宫中;太妃的跪孝七日可不是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