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是喜她,可“她”被人用来威胁他的时候,他的不屑与不在意都不是装的。若说不喜她,可又一直不停的寻她;这个人的心她看不懂亦看不透。
想起当日“她”被人杀死的场景,他连一丝不舍都没有更不要说阻止了,是也她才豪不犹豫的离开,就让天下人以为南岑国的岑王妃已经“死”了!
只是偶尔会想起这个人的温柔,想起他那一声似缠绵悱恻般的“夫人”,她想她大概是种毒了。
“夫人,为夫不管你是兰堰国的公主也好澜沧境的公主也罢,我想要只是你这个人无论你是何身份!”
他不厌其烦的蹭着她的脖颈像个撒娇的孩子,弄的她脖颈被披风颈处的绒毛毛蹭的痒痒的惹得她微微躲避着。
“岑皇,又何必执着于此?你该知道当初兰堰国义公主嫁去南岑国去本就是一场阴谋!你本就是局外之人,又何必去做了那局中之人?!”
她的出嫁是兰堰国皇室与南岑皇室之间的交易,她不相信南竹寒梅不知情,既是知情又何要动情?
“夫人,可是在生为夫的气?初时我不知是你,娶你确实是因为兰堰国与我父皇之间的交易,以及我要破了南岑国大皇子不近女色的传闻。后来我发现你就是我心心念念了好几年的姑娘,我悔没有在大婚之时护住你,害你受伤人你九死一生一夜白头!”
他的唇靠近她的耳边声音很轻,热气吐进她的耳朵里乱了她的思绪毁了她的清醒。
他说的情真意切,字字含情。
生平第一次她生出了一种想法,若她不是澜沧境的公主该有多好,若她嫁他之时没有阴谋交易又该有多好!只是可惜了她是澜沧境的公主,在境国大业与情爱之间她注定了只能选择其一,鱼与熊掌焉能兼得?!
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终是离了他的怀抱,转过身面对着他,看着他的双眸正色道。
她说:“澜衣该谢岑皇的厚爱,只是澜衣福薄配不上岑皇,还请岑皇另寻其爱!”
她与他之间的距离太远,隔一个境国隔着一条寒江河。
“为夫不要……”
话落,霸气的将她的身子往自己怀中一拉。在傅苏澜衣还没有回神之际一手揽过她的头直接吻下,动作干脆利落毫不脱离带水。
两唇相印傅苏澜衣惊的张嘴却给了南竹寒梅机会,他毫不犹豫的在她的口中品尝着相思的滋味。一手紧固住她的身子不给她丝毫逃避的机会,傅苏澜衣大脑一片空白她似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比平时都要快。
直到她感觉自己呼吸不过来的时候,南竹寒梅才稍稍分开了两人唇间的距离。
“我南竹寒梅此生只会有一位夫人,那就是你,我的心很小只装的下一人。”
将头抵在她的额头上,气息吐在她的脸上。
“夜深了,还请岑皇回去休息。”
一把将他推开,她头也不回的进了屋子,看也不看南竹寒梅一眼直接将门关上。
南竹寒梅看着傅苏澜衣的房门,一指放在唇上,那上面有夫人的味道。
房门复又打开,傅苏澜衣将披风王他怀中一推。
她说:“夜深寒冷,岑皇别感冒了!”随之转身进屋又将门关上。
南竹寒梅唇角请翘将披风披上,深深吸了一口气依稀还能在披风上闻到她的味道。
他走上前靠近房门背靠在门上。
他说:“夫人,我要娶你为后!”
他说:“夫人,夜深了,为夫就先回去了,明日再来看你,夫人好生休息。”
屋外没了人影,傅苏澜衣微惊这人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吗?
这才想起她还没有问南竹寒梅是如何知道她住在这里的?
她不知,为了知道她住在哪个宫殿南竹寒梅差点翻遍整个王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