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傅苏澜君过来找傅苏澜衣用膳的时候,傅苏澜衣已经睡着了,傅苏澜君知晓后便草草用了膳洗漱睡觉。
“主子,属下打探到“夫人”他们就住前面那家“远方来客”客栈中!”
夜里雪色冷风中韩江一袖子擦去额头上不知是汗还是水的珠子,微喘着气一手指着前面一家门口有两盏红色的灯笼客栈道;冷风吹面给人刺破皮的寒意衣袍里面都是汗湿湿的冷热交替让韩江的面色有些不好看。
他们的人查到“夫人”骑马先走了,夜宿在小北镇,主子知道后买了千里马硬是快马加鞭的赶了在天还未亮之前赶到了小北镇;他们的马现在还在镇门外面趴着呢!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冻死?
“嗯。”
南竹寒梅看起来比韩江好一些虽没有韩江那么狼狈,但他里面的里衣里裤均是湿的。
韩江见自家如此,无法,只得上前敲门。
况且他们现在急需热水洗漱换衣还要喝热姜汤,不然如此折腾他们就是铁打的身子都会受不了的。
韩江的手才抬起来还未敲下来,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若是傅苏澜衣在此定会认识开门的人就是伺候她清理身子的厨娘子。
“红姨?您怎会在此处?”
韩江惊的抬起的手都忘了收回去。
“公子,我已经准备好了房间热水姜汤!”
红姨给了韩江一个白痴的眼神朝着南竹寒梅行了一礼缓声说着。
“嗯。”
南竹寒梅也字回应,扫了韩江一眼就踏进了客栈中。
这人不冷么?站在门口不知道进?
“还不进来?想被冻死在外面吗?!”
待南竹寒梅进去后,红姨一把将发愣中的韩江扯进了屋中随之关门,动作一气呵成。
“我若是不在此处,指望你找到“夫人”?!”
她的声音放的极低,想来是怕吵醒了其他住客。
“公子,先喝姜汤去去寒!”
柜台上已经摆放了两个碗红姨取过掌柜台下的壶就给倒上,一碗推到韩江的面前给了韩江一个眼神。
韩江了然取出银针试毒,见针无色才将那碗姜汤给了南竹寒梅。
南竹寒梅接过一口饮尽,只觉得这姜汤甚是浓郁都辣刺着喉咙了。
却是红姨一直用碳火熬着的缘故,傅苏澜衣才出现在小北镇的时候红姨就给南竹寒梅去信了,不然南竹寒梅哪里能这么快就赶过来?只是韩江意外的是给他消息的人居然是红姨!
“公子的袍服已经在房间中了,只韩侍卫的袍服是临时去买的。”
待二人都将姜汤喝了红姨将一个包袱扔给韩江就带着二人上楼,韩江掂了掂知包袱里面是他的袍服;心里一暖他还以为主子不管不顾的追过来是不管他们的死活了呢!还没有到那只要“夫人”不管属下死活的地步嘛!
“红姨,我们的马还在镇门外!”
进房间时韩江才想起来被他们扔在镇门外的马。
“好,我知道了!”
红姨点点头,摆摆手示意韩江赶紧去洗身子换衣袍。
红姨下了楼从厨房取来一件蓑衣斗笠披在身上就出了门,无缘无故出现两匹马在镇门外明日定要引来热闹,避免麻烦她还是去将那两匹马处理了;而韩江会跟她说亦是不想惹来麻烦。
唉!要是芜一跟公子在一起,指不定现在马已经化成一摊红水了!就这韩江还需要她去处理尾巴!也不知是怎么近身跟在公子身边的?!
傅苏澜衣猛然睁开双眼起身间一股凌厉的掌风朝屋中劈去。
“夫人,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吗?”
南竹寒梅侧身躲过,朝傅苏澜衣走去神色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