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香儿,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对我这般冷淡呢!
你的回答虽是我意料之中的事,但我的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呢!”
扶起她的身子后,他才一手按在心口上作痛苦壮。
“噗呲!”
见此动作傅苏澜衣丝毫不给他面子,也不管自己的形象笑了。
“小香儿,我都如此伤心难过了,你竟还笑的出来?小香儿你,真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兰琰榟看着她学着花娘朝恩客撒娇之样,嘴唇微嘟着一声轻哼!
傅苏澜衣:“……”
这真的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兰琰榟吗?不会是人假冒的吧!
这般可爱有趣的人但何偏偏与她是敌人?
“对对对,“皇兄”说的是!”
良心这东西拿来作什么?更何况他们本就是对立之处的人。
“小香儿你真的就不再考虑一番?”
他还是希望她能改变主意,即使她的想法中没有他。
“这里有什么不好?与世无争无所忧扰!”
“与世无争无所忧扰,那注定不是属于我的,我是澜沧境的公主身上的责任自是与普通人不同。
就如“皇兄”你一般,离开皇室的锦衣玉食来到这里!”
其实说白了他们都是一类人。
“不,小香儿,我同你不一样。我来这里是心甘情愿的,你本就不该过此般的日子啊!
你五岁到兰堰国八岁开始替兰堰国暗中做事,十岁开始往返于每个境国……这本就不是你该做的……”
“皇兄,我同你一样亦是心甘情愿的!”
傅苏澜衣打断兰琰榟的话,即使不是心甘情愿又能如何?她想要活下来就要做好兰堰国皇室的棋子。
只是将她利用完了之后就想杀她,这是她不能忍的!
“心甘情愿?小香儿,兰堰国也好澜沧境也罢他们不过都是在利用你而已,你不单是兰堰国的棋子还是澜沧境的棋子!”
八岁的时候他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不属于那个年岁该有的狠毒与杀戮,十岁的时候她杀人已经可以做到不眨眼了。
但是她不知道,其实他很心疼。可是再心疼有什么用,命她杀人的是他父皇。
“棋子又如何?我的出生就是我所作所为的最好证明!”
若生在寻常百姓家也许就不会如她现在这般招人追杀四处奔波,但谁让她的父母均不是普通之人。
况且她不是一个人在拼命,她的母后因为她郁郁寡欢而去。父皇身体受损亦在强撑着,庭哥哥每年都会暗中去看她保护她,君儿一直都在努力让自己变强;这样的家人就算她是他们的棋子她也甘之如饴。
“若,兰堰国的公主们有你一半的心胸气度,父皇何需烦恼无人可用?”
他的语气里微微有些讽刺,却是不知他是在讽刺哪一方?
“那么现在还请“皇兄”送我出山!”
他们还在山中看不见外面的天,不用想傅苏澜衣也知道外面肯定已经天黑了!
天黑之前她未回去不知道南竹寒梅是否已经将城主府毁去了?!
“不急,小香儿先用膳,膳后我会再带你去一个地方。”
此时他们是在一个石屋中,屋中样眼俱全。
话落有脚步声入耳同时而来的隐隐伴有膳食之味。
“公子,夫人,请用膳。”
来的是位妇人手中提着一个食盒。
傅苏澜衣看着妇人将膳食一一摆上石桌,菜色非常的简单四菜一汤二荤二素然后是蘑菇野菜汤。
“虽然简致了些,但吴婶的手艺不比宫中御厨差,来;尝尝。”
兰琰榟夹了一筷细肉伸到傅苏澜衣的唇前,含笑看着她嘴角微微翘起示意她张口。